土,虽然虫子可没有这么大,但外形其实没有区别,两个世界都是差不多的,趋同进化。”
白袍少女站在一处巨大的深井边缘,她看着脚下昏暗的圆形走廊,那钢铁牢笼镶嵌在石壁里,如黑宝石一般,一间一间地挂在走廊边上,一眼看不到尽头,数不清楚,蔓延至漆黑的地底。
“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失败要还贷,前夫家暴还好赌,自己带娃没收入,无奈走上不归路……不归路啊,我是无奈与虫为友,如果你变成了女人,恐怕也会精神有毛病吧,所以,那就让寄生虫也治愈下你的脑子。”
“嘿,我什么时候满嘴顺口溜了,我还需要考研吗?”
自言自语着,自说自话的白袍少女,扇人一般地挥手示意,让她的学生,那位不正经穿衣的少年,拉下了他面前的,火把一般的拉杆机关。
轰隆一声,暗处的齿轮咬合,运转起某种巨大的机器,漆黑的地底,有流水的声响传出,哗啦啦如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