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些眼熟,这么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呢,大约半年多前,有一起经济纠纷,几个包工头到这个小区,索要工程款,结果被人打了,好像打人的就是这个女人?”
魏民好像一下子都想起来了。
“啊,对对,我也想起来了。”
林亮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插话惊呼,打断了魏民的话。
“对了,林亮,当初是你带人出的现场,你来说说具体的情况吧。”
魏民也拍了拍脑门。
“好象是今年三月,我们接到报案称,有个女人报案称,小区有人闹事,私闯民宅,我出的现场,我们到了她楼下,看见三个男的与一年轻女子在激烈争吵,据说一个包工头侮辱这个女的是娼妓。我们上前分开了他们,结果这个女的趁我们分隔开双方的时候,狠狠的踢了那个包工头的裆部,那人一下子直接倒地起不来了。这女的当时十分凶悍,看长相,完全看不出下脚这么狠。而且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出警的民警放在眼里,气焰嚣张到跋扈,逼着我们要把这几个小工头抓走,我们叫双方到派出所来处理纠纷,她也不肯来。”
“他们为什么争吵?”
何志伟显然是对这个线索十分感兴趣。
“是包工头讨薪,包工头承包的工程出现了质量问题,与盛豪公司产生了纠纷,结果欠了这三个包工头,几十万的工程款。这个女的是房地产公司的副总。好像很有的来头。”
林亮显然对幕后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也不敢乱说。
何志伟借着路灯的灯光,看了看魏民,魏民没有什么反应。
但眼神中,有一些躲闪的意味,何志伟觉得魏民肯定知道更多,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何志伟也不好多问。
此时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崔鹏来电。
“何哥,找到这个女人的监控录像了,是10点点14分,独自一人从小区大门出去的。”
崔鹏有些沾沾自喜。
“她都携带了什么东西?”
何志伟问。
“哦,我没注意,好像就一个坤包,我再看看。”
何志伟没有搭腔,拿着手机等着崔鹏再查。
“哦,哦,看见了,看见了,”
电话里崔鹏喊着,转而对何志伟说:
“何哥,她还提着个挺大的纸袋,具体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看样子挺沉的,歪着身子拎着,哦,对了,是白色的,没有任何标识。”
“多大?”何志伟不得不提示问。
“大约30公分左右,长的宽20公分,高有25左右。”
崔鹏估量着。
“好吧,你把监控下载存档,把存储卡复制,原件封存保留。然后收队回来。”
何志伟吩咐着崔鹏。
挂断电话后,何志伟扭头问王必成:
“老毕,死者的手机你们发现了没有?还有垃圾箱那儿,有没有发现,一个白色的,30x20x25见方的手提纸袋?”
“都没有!而且,死者的衣服口袋里,刚才我也翻过了,也没有发现死者的手机。”
手机没了,那个纸袋也没有找到,但钱包里的现金、银行卡却没动,这让人费解。
钱包里的现金都不拿?这还叫抢劫吗?
这样的劫匪还是头次见!
那个纸袋里装的是什么?令人费解。
何志伟举起胳膊,借着路灯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两点多了,法医还没来人。不禁有些急躁。
“法医中心也不知是哪位大爷值班,都他妈的几点了,怎么还不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马路边,传来了打喷嚏的声音,在这静夜,十分清晰。
接着就听见一个人,阴阳怪气的说:
“老子一来就打喷嚏,哪个小兔崽子,背后骂我老人家了。”
话音刚落,一个精瘦的老头带着一个助手,就站在何志伟的身后不远处。
夜静静的,说话的声音十分的空旷。
妈呦,说曹操曹操到,背后骂人,往往会有现世报,何志伟心里暗暗叫苦。
“薛神医,怎么是您老亲自出现场啊!”
何志伟不可敢得罪这位大神,他一脸谄媚迎了过去。
这老头死倔死倔的,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小尾巴,我老人家就知道是你在背后嘀咕我,今晚一直都在打喷嚏,就是你小子念叨的。”
说着话,一股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