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真是看戏的不怕事大。对了,你爸怎么样?他好吗?”魏民问。
“还那样,对我不管不问的,天天的就是画画、练字,练字、画画!让他帮忙林亮的调动问题,他也推脱不管,害得我都不好意思见林亮。”章一楠抱怨着。
“这我比你清楚,十多年前,他在分局政治处当领导的时候,我要提所长,当时好几个人竞争,大家都各显神通,你爸带队考察候选人,他连我的一根烟都没抽,结果在党组会上,他力荐了我,说我,工作能力强群众基础稳固,结果我脱颖而出。我找人答谢,但根本就找不到你爹,谢礼根本就送不进去,办完事了,都坚拒谢礼,让人从心底的服,不沽名钓誉不顺水推舟。人的口碑不是他在台上时,别人说的,也不是亲信随从吹出来的,而是人们发自内心深处的心悦诚服,这一辈子我最服的人就是你爹。”魏民感慨万千,眼眶湿润。
“呵呵,魏叔,这话您都跟我说了有十几遍了,我都会背了,不过我爸这辈子能被别人这样的念叨,估计会洪福齐天长命百岁的。”
“是的,心底无私天地宽!真理啊,可惜人都不懂,都把它当成了套话空话。”魏民感慨万千。
“那魏叔,我就去宣传处签保密协议。估计审批手续也要几天,我抽空还要来这找您要些素材来写。”章一楠起身想走。
“吃了午饭再走吧,现在是十点四十。”魏民挽留着章一楠。
“不了,我怕他们再变卦了,就麻烦了。”章一楠心里长了草。
“你放心,宣传处也不是临时决定宣传公安工作,他们乐见公安机关的辛勤劳动见诸报端,你只要被戴上了紧箍咒,就不怕你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来来再喝几杯茶,宣传处能给一杯袋泡茶就是对你最大的款待了,而且叔还有事托付你呢。”魏民说着。
一听魏民有事托付,章一楠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来,这时间到了市局宣传处,也是午饭时间了,不如静下心来品茶,悠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