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尉迟文号的压力,他这烟抽的比何志伟丝毫不差。昧了良心的人,总会被良心煎熬。
“唉,你这么说骆队会信吗?”
何志伟反而冷静下来了,轻叹一口气,开始站在骆秉承的角度思考问题了。
“他信不信是他的事,我问心无愧。”
尉迟文号说完又吸了一口烟,又是缓缓的吐出,烟有时确实能够稳定情绪。
“胆小鬼!”
章一楠觉得尉迟文号人设崩塌,真的一点都不男人,何志伟粗俗油腻一点,却是一个纯爷们儿,此时更比不谙世事的青铜可靠。
“阿弥陀佛,女施主错怪了尉迟律师,贫尼的事情都是尉迟律师帮忙,刚才那个什么队长,突然变卦了,要罗钺铭生物学父亲的死亡证明不说,还要等到你们破案了,法院判决了才能把钺铭的东西发还给我。是尉迟律师挺身而出,替我打抱不平,与那个什么队长发生了争吵,为贫尼赢得了官司。善哉善哉!”
罗素缘显然是把到公安局也当成打官司,而把律师当成了打抱不平的义士。她念大学那会儿是改革开放的初期阶段吧,那时的法制刚开始复建,后来就又因情所伤,昄依了佛门,隐于山间小庙,一心事佛,虽然对于普度众生的事情关注有加,但对于离她遥远社会法制却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