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何哥,你不是戒烟了吗?”
武局背地里夸过何志伟有毅力。
“我在这边戒烟是怕死,人都到那边了,还怕什么死啊!”
何志伟感到气苦。
“哦,也是啊,咱不聊这个了,我先找人给你包一下吧,”
说完,他转头喊了一声:
“哪位兄弟带急救包了,赶紧拿过来,给何探包扎止血。”
这时有人从背囊里,拿着急救包跑了过来,他先用酒精棉球,擦掉何志伟脸上的血,碰到啥口时,何志伟脸都疼的扭曲了,他咬着牙,愣是没叫叫出声来。
“眼睛应该没事,铁砂子弹嵌在了眼眶上了,看样子是没有击穿骨头。”
用酒精清理干净血迹,伤口露了出来,一颗铁珠嵌入了何志伟的眉骨上。
“何哥,你这是嵌进骨头上了,太悬了,偏一厘米就是太阳穴,往下两毫米就是眼珠。”
崔鹏打着手电,近距离看着伤口的位置,啧啧称奇。
“还有一粒打穿了何探的耳朵!”
给何志伟包扎的防暴警察说。
“奶奶的,这个土狗费差一点把老子搞成独眼聋!”
何志伟一直双眼紧闭,忍住剧疼,嘴里骂道,他生怕自己忍不住叫痛,惹人笑话。
“别瞎说!大家都在担心你呢!”
章一楠从缝隙中,看着何志伟的伤口,眼圈红红的。
何志伟之所以受伤,是受自己拖累,如果真瞎了或死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办,也许会出家吧。
“你是我小嫂子记者吧,放心,我何哥命大福大造化大,不会有事,这毫厘之差,就是他积攒的人品福德。”
崔鹏大大咧咧地说。
章一楠第一次被人叫成嫂子,她脸一红,但没说什么,能为自己舍命挡子弹的男人,夫复何求呢。
“他别犯傻就好!”
章一楠知道,人的大爱可以无疆,但对于舍命推开赖猴子,她觉得犯不上。
“我可不是犯傻,我这叫难得糊涂。”
何志伟涎着脸皮,给自己戴着高帽,可惜他丰富的表情,牵动了伤口,最后疼的直咧嘴。
赖猴子确实是看见警车来了才叛变的,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在这方面,确实是要糊涂一点才好。
他的行动确实救了自己和章一楠。
推开他,没问题!
如果对赖猴子的善举,假装视而不见,让他替自己和章一楠挡枪,何志伟会愧疚一辈子。
“这四个字用在你身上太浪费了,多用了一倍!”
她看着何志伟疼地咧嘴,她赌气地说。
“哦,那我就是很‘难得’的人呗!”
何志伟此时真的装起了糊涂,但此糊涂非彼糊涂,内涵谬之千里。
“六啊,你就是一只糊涂虫子!”
虽然她不知道老话“六”的意思,但她觉得,用在这合适,何志伟做事就是不识数。
“林亮怎么没现身呢?”
崔鹏关心林亮的去向,此次任务,林亮是主要的抓捕对象之一。
他不知道何志伟和章一楠在争执什么。他知道章一楠在埋怨何探犯傻。
“他和汤蔚辰没有在这现身,他们把车停在远处,隔岸观火,看见我制住了土狗费,就跑了。”
何志伟鄙夷地说。
“这小子命也真大,我们抓了他几次,都被他溜了。”
崔鹏有些沮丧。
“他也不是主犯,你那么在意他干嘛?”
“武局等林亮到案,要从他身上,要出撞老必的凶手呢!”
“武局要凶手,我给他啊!”
“你知道?”
崔鹏惊喜地看着何志伟,他总能出人意料。
“就是他!”
何志伟用枪指了指不远处蹲着的赖猴子。
“何探,我把你的羊绒衫和衬衣剪开了啊!”
负责包扎的民警,轻轻地把何志伟的左臂,从羽绒服里轻轻地拔了出来,但贴身的羊绒衫和衬衣却难以褪下,被血浸透了,糊在了胳膊上。
何志伟看了看前妻给买的羊绒衫,有点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是他?和监控视频不像啊!”
崔鹏压低了声音说,生怕赖猴子听到。
“是土狗费临死之前,把他咬出来的。他自己也撂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