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无数的建筑围绕着它们向天空延伸。密密麻麻的动能传递结构布满了上空,我还看到了一些飞行器,他们飞行的速度都不快,外观大都很宽大、臃肿,在聚集区之间缓慢的飞行着。
就在我惊叹于渊族的生活方式同时,脚下传来了一阵阵连绵的轻微震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大地。
“怎么了?”转头看向锡知。
“没事,是地壳运动,这次并不严重。”
渊族士兵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依旧嘁嘁喳喳的交谈着,他们从刚刚就变成这个样子的,身上已经完全没了士兵的气质。
多脚车缓缓的穿过市中心,几乎每一秒都有一台缆车从我们头顶驶过,可以想象这里的繁华程度。无数精巧的力学传递结构缓缓的运行着,每个关键位置都有一层透明的防护壳。我甚至看到了可以移动的小型房屋,它们同样挂在缆绳上在空中移动,不过速度并没有缆车快。
驶出市中心后,虽然士兵们还在交谈不过能感觉到气氛轻松了不少。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远处吊着缆车的一根缆绳猛的向下一沉,原本接近笔直的缆绳瞬间出现了一个弧度,上面的一台缆车跟着下坠在缆绳上左右摇摆,下一刻缆绳从远处啪的一声断开了。锡知一下推开了车厢门朝那个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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缆车好像已经锁死在缆绳上,掉落的缆绳带着缆车朝着我们的方向砸了过来,缆绳就好像锤柄,而缆车就是锤头。
锡知拼命的大喊着,多脚车猛的改变方向,可前车就没那么幸运了,缆车擦着地面重重的撞在了多脚车上,目测有几吨重的多脚车被生生砸飞了出去,轰的一声撞在了一栋建筑的底部。
瞬间黄色的粉尘从多脚车底部扩散出来,“快跑!”锡知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剧烈的爆炸就淹没了所有声音。黄色的粉尘中亮起了犹如风暴内的连锁闪电,整个空间猛的急剧向外扩张,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拉长了,身旁的渊族也是一样,本来就很长的触手此刻已经变成了面条,我看到了锡知那被空间扭曲的脸,两张嘴已经被拉长成了上翘的弧度。
暴涨的空间只持续了瞬间,所有的东西骤然朝内收缩,原本被拉长的空间猛的缩短,剧烈的拉扯让靠近爆炸点的物体全都变成了粉末,好在我们只是在暴涨的外围,即使是这样身体内还是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乘坐的多脚车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渊族士兵更是七扭八歪的躺在变形的车厢里,他们的身体也都怪异的扭曲着,只有两名士兵还在挣扎,稍远一些的锡知要好一些,不过从两张嘴里还是流出了体液。
多脚车开始扩散出丝丝缕缕的黄色粉尘,看到粉尘后锡知大喊着渊族语和古语,“快出来!”
忍着痛两只手各抓住一名还在挣扎的渊族拼命的朝外拖去,锡知也冲了进来帮忙。刚刚爆炸的位置正好是一栋几十米高的建筑底部,爆炸的威力已经彻底破坏了建筑的力学平衡,看样子它随时会倒塌,不断有惊慌失措的渊族从上方的房间内冲了出来,他们手中都拿着一根牛角一样的东西扣在缆绳上,接着顺着缆绳快速的滑向远处。
金属变形声不断传来,身后黄色粉尘扩散的范围越来越大。我们拖着两名伤兵朝远处一瘸一拐的跑着,身上笨拙的伪装让我不断徘徊在摔倒与站起之间。身后再次亮起了密集的闪光,一声爆炸,空气托着我们猛的前冲,然后又快速的将我们拉了回去。
本就脚步不稳的几人摔倒在地,我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渊族爬了起来。剧烈的金属撕裂声传来,原本摇摇欲坠的建筑在刚刚的爆炸下终于坚持不住了,10几米高的下半部分渐渐脱离,朝着地面狠狠的砸了下来,一阵连续的轰鸣伴随着震动从脚下传来,周围建筑上所有的灯光一下变成了红色。
坍塌的建筑激起的灰尘像海浪一样扑了过来,跟着将我们吞没。渊族特有鸟鸣般警报声响起。
锡知抓着一个还有意识士兵有渊族语大声的问着,士兵经过刚刚两次爆炸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断断续续的回答这锡知的问话。没说几句头一歪,看样子应该是死了。
“怎么了?”
“他们和车分开过,车被动了手脚。”
话音未落,一发子弹击中了我的左胸,巨大的动能让我飞了出去,身体还没落地,又是一枚子弹,这次命中了我右侧脸颊。身体改变了方向朝另一边飞去,脑袋也朝左边扭到了极限。
“威式!”锡知喊着我的名字。
真疼啊,渊族的武器虽然射速和射程都不太行,不过威力还是很强。幸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