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潭底有无数流光乍现,“好,我这就去拿。”
上官夜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上到卧室。
两名佣人见事情再无转机,嘤嘤哭出了声,云舒并未心软,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在家的时候尚且有父母宠着惯着,可到了社会,没人再围着你转,一言一行,都要负责。
云舒没有在大厅逗留多久,很快便返回了客房。
她打开床头柜一盏小桔灯,钻入了被窝。
上官夜进门时,手中握着她的电话,男人双脚套着黑色拖鞋,踩过细腻的纽西兰羊绒地毯时,发出微微的窸窣声,他信步来到床头,“舒舒,我让她们走了。”
云舒背过身去,没说话。
上官夜把手机轻放在柜子上,他坐下后,试探性掀开薄被,见云舒没有反应,上官夜得寸进尺,索性整个身子都贴上前,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彼此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相互传递,上官夜暗自窃喜,又将嘴唇凑至女人颈窝亲吻,她发丝间清香阵阵,撩拨的上官夜心痒难耐。
男人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的裙摆越来越往下,正准备有进一步举动时,云舒犹自轻笑,“上官夜,你初八的婚礼,会给我发请柬吗?”
闻言,男人赫然掀开眼眸,所有的暧昧动作在那一瞬间僵住,云舒的声音无异于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上官夜呼吸一紧,狭长的凤眼眯出一道阴郁。
云舒达到了目的,安然入睡。
她就是要时刻刺激他,不给他丁点好过。
上官夜坐起身,本想点根烟,又考虑到云舒怀着孕,他只得拿着烟和打火机走到窗边,后花园里,景观灯安详静谧,打在男人脸上,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