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为国为民的事情,她是个奇女子!”
一双手贴上了他的额头,似乎觉得他就是头脑发热才会做出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并没有生病,她就是蓝雪,是能够让皇上都佩服的女子,你们说,认真的说,她对于你们的帮助是不是别的女子都做不到?如果母亲您的病再拖下去,是不是连我们父子的面都见不到,更不会坐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如果父亲您跟母亲一直关系不好,不解开心结,你们的一辈子也许人鬼相隔,所以,我很感激她,但我更加爱她,她也是因为爱我才会帮助你们的,你们懂吗?”
宫凡不指望第一次跟父母说这些他们能懂,能理解,毕竟他们的生活就是循规蹈矩地,没有任何出路。
他们的家规条条框框甚是繁杂,总之就一句话,很多规矩,他都能够想象得到蓝雪是不会喜欢这些规矩的,到时候自己一定要护着她,改一些不应该存在的规矩,第一条就是改变娶妻不娶和离女这一条,从他这里开始改变。
老两口年纪大了,心中的想法根深蒂固,很难改变,但这件事的矛盾点就是,这个蓝雪的家世跟自己儿子确实门当户对,而蓝雪确实因为遭遇了很多才和离,这个也能明白,可成为儿媳妇儿,就是别扭。
虽然她帮助他们很多,但他们还是没能第一时刻说出同意的话。
看着父亲母亲为难地样子,宫凡终于说了一句他们不得不接受的话,“父亲母亲难道想违抗圣旨吗?这对于咱们家可不好。”
一双渴望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父母,就好像他六岁时候想要一只小狗时候的样子,是那么的委屈和渴望,宫凡母亲看到了这样的眼神,颇有些心软,看着这个样子的宫凡,又想想他平时的淡漠和严肃,内心里更加的不忍心。
想着想着都觉得是不是答应他也没什么大不了,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一定要视觉上有冲击,才能够心里有触动。
而宫凡的父亲可没那么心软,看着这个样子的宫凡,他就冷哼一声不说话。
要知道,其实纠结到最后,他们能够做得就是领旨,只不过他们心中的心情只能自己回味。
“宫凡,父亲知道你大了,心中有主意了,你这些年做得太子的少傅这一职都做得很好,你又恪守礼仪,为父想问,你们是怎么相遇的?”宫全太傅开始套话了。
“我们的相遇没什么新意,只是她被囚禁了十年想要从府里走出来吃顿饭,我和饶丞也去了那里吃饭,遇到了一起吃顿饭而已。”宫凡没有说是约好的,如果说约好的话,那么父亲就会认为她是一个不检点的女子。
“哦,你说她救助灾民,不也是靠着她父母的钱救助的么?也不是她自己救助的。”
“父亲,她自己拥有四间店铺确实是她父母给予的嫁妆,可她用她的智慧挣的每一个铜板,不能说是靠着父亲母亲吧,她完全可以不帮助那些难民,跟她又有什么损失呢?可她每次深夜将物品扔到难民的门外就走,连脸都不露,是我有一次无意间看到尾随她才发现的,她很警惕,好几次都跑没影,可我守在她蓝府的门口才看到的。”
“她既是做好事为何不露面?”
“有喜欢在做完好事后大肆宣扬的,也有平平常常的,更是有她这种不要求回报的,儿子相信如果是父亲您做一些善事,也是不屑于得到回报的吧。”
“那是自然.....这一点倒还好。那你说她棋艺高超,能够赢过大学士?这点倒是奇了。”
“她是用千古绝峰棋局赢得的大学士。”
“什么?千古绝峰?她怎么解的?这幅......”宫全明显激动了。
“咳咳咳”宫凡的母亲觉得宫全有些过于激动了,特意提醒一下。
“咳咳,那什么,哪天与我手谈一局,她若是能够赢,我倒也可以认下这个儿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谢父亲母亲,儿子先回屋。”
挥挥手,赶走了宫凡,两个人开始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堆,什么优点是这个这个,缺点是那个那个,也许做父母的都会为孩子想各种人生问题,就好像他们的职责一样。
他们没办法不去关注,不去关心,他们能做的就是摆出利弊,认真思考他们儿子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