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云束皱起眉,见云恣这副德行心生不满,走过去时又闻到那股香味,这使他的眉头皱的更甚。在云束被宁筠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也不知道这没用的儿子到底在忙什么:
“像个女人一样涂香抹粉的,成何体统?!”
云恣欲哭无泪。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说啊?
这段时间,好多男人会凑过来闻他身上的香味,称这味道好闻的程度胜过无数女人,男人说的神乎其神,也有女子听到这种话,不信邪的凑上前来闻,却什么都闻不到。
云恣也闻不到。
他现在洗澡连皂角都不用了,就用水冲冲,但还是会被人说有股勾人的味道。
云恣去问了医生。
医生说这是个人体质问题,就比如他儿子,身上就有股牛奶的奶香味,他儿子是闻不到的,但别人可以闻到,让云恣不必在意,可能是他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长开了。
云恣很苦恼。
他就像是一滴掉在地上的蜂蜜,吸引了很多虫蚁,这已经给他造成了困扰,尤其是趁他不注意时摸上他大腿的手,制止时对方还满不在意的咧嘴笑了笑,云恣想发火,但大家都是男人,总不能对方摸一下,就发火吧?
直到有一次,那人实在过分,说话的功夫那只手不老实到直接探到了最里面,云恣猛地站起身,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又羞又怒,他情绪上头,不管不顾的出了手,事情闹得不小,领导各打五十大板。
末了,还意有所指:
“两个男人能做什么?玩闹而已,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大惊小怪,还:()我给敌人刨个坟,师门数我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