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见她双目含泪,唇瓣渗血,将眼泪轻柔擦拭干净,低声哄到:“朵儿不哭,是我不好。”
朵儿撇脸不看他。
长风在她唇上一啄,缓缓往下移去……
微风抚过,吹散一片花瓣,蝴蝶翩然而落,伸出触角,尽情吸食花蜜。
长风将朵儿抱回茅屋,揽住她柔软身体,在她耳边低喃,“朵儿,你可真甜。”
朵儿皱眉看着他,“这里可有清水?我要洗澡。”
长风笑着回答:“房后有处温泉。”
说完又要去抱朵儿,被她躲开,“我自己能走。”
长风不再纠缠,带着她绕到茅屋后的亭子里。
那里果然有处人工改造过的温泉池子,池内泉水清透,水面上几处花瓣零零散散漂浮着。
朵儿扯下身上凌乱衣裙,只着里衣走进去,坐到池子内石阶上。
反正刚才在桃林里,长风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过,直接忽略他肆意的眼神,开始清洗。
长风在外面看她一会儿,也脱下衣袍入温泉,刚凑到朵儿身边,就收到她一记飞眼,“你离我远些。”
长风不要脸的凑过去,抱住朵儿,哄到:“刚才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不那样。”
朵儿羞愤,那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一想到刚才他那般对待自己,气得伸手在他腿上使劲一拧。
长风一声痛呼,果断放开贱手,抱着腿使劲揉搓。
“往边上待着去。”
长风退到墙角处,委委屈屈看着朵儿,和云容那呆子都能腻歪半个月,怎么到他这里就叫他往一边儿呆着,他有那么差?
不怕死,接着往朵儿身边移动。
知道自己怎么也躲不过,叹口气,干脆化被动为主动,对他指导一二。
……
池内碧波荡漾,带着几片花瓣,不时冲向池壁,又被弹回。
经过指导的南宫二公子,果然被朵儿精准拿捏,虽偶有拌嘴,却相对和谐。
每日要为朵儿做饭按摩,喂鸡喂鸭,还得给菜地浇水,桃树松土,成日累的死去活来,活脱脱一个工具人存在。
长风负气想丢掉手里砍刀,“这么多棵树,得修到何时才能修完?”这些桃树从前一直没被修剪过,结出的果实照样很甜。
朵儿不屑看他一眼,继续往桃枝上绑红绸,“好好砍树枝,哪里这么多废话,你要是再砍错一处,今晚就睡外面。”
不过是让他把茅屋外围几株桃树修一下枝,这厮居然一会儿一抱怨,对着桃树乱砍一通,好在她发现及时,要不然门前这几颗桃树,光剩个杆子处在那里了。
绑完一圈红绸后,叮嘱长风只砍带红绸的枝丫后,返回院子躺在摇椅上猫着。
长风见她一走,立刻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废枝,晃着砍刀回到院子,本以为会得到朵儿一顿夸赞,没想到这丫头又跟只猫儿一般,在摇椅上睡着。
春困秋乏夏打盹,朵儿这困意未免太大些,有时刚吃完早饭,两眼就开始打架,好几次跟他到桃林游玩,没多久,就靠着桃树睡去。
心下一颤,朵儿该不是生了病?
将人打横抱起,施展轻功,在成片桃树上越过,飞向崖壁。
蝴蝶谷内,叶笙刚刚跟厨房吩咐完,长风所点的午膳菜品,就听下人说长风公子已经回谷,还吩咐何大夫过来诊脉。
叶笙不敢耽搁,急匆匆带着人到听风阁去。
长风朝他二人比个噤声动作,招呼何大夫过来帮朵儿诊脉。
诊过之后,长风跟着何大夫出门,不多久一脸喜色返回,满心期待等着朵儿醒来。
朵儿也怪会掐时间,正午饭点时刻,才伸着懒腰起身。
一醒来就得到一个重大喜讯,“怀孕!”
“大夫没说几个月?”
“两个月!”长风立即回答。
朵儿垂眉,算着日子,自己肚子里的该是长风的种。
长风见她面无表情,坐到她身边,持起她的手说:“朵儿,等坐稳了胎,咱们就回京城,让皇上为我们赐婚好不好?”又怕她因云容拒绝,接着说:“云容那边,我自有计较,你只管安心养好胎,我想父亲得知自己要当爷爷,应该会很开心。”
朵儿叹气,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白白忙活一通,还不如当初听了于朦朦的话,在锦州就依了长风。
“好,我听你的。”
接下来这一个月,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