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眼神躲闪,有些不自在道:“刚才收到密报,说白逸晨此人善使毒。”
“啊?”朵儿吃惊,那他刚才为何没察觉到屋里有致幻迷药?
这时林佑也急急跑来,看到朵儿完好无损立在门前,狠狠松一口气。
“姑娘没事就好。”
这两人一前一后而来,问的问题还都一样,难道都接到同一的消息?
“消息是谁给的?”
林佑不回答,只拿眼看向流川,此时流川神态平和,已恢复正常,朝朵儿道:“回姑娘,是长风公子给的消息。”
朵儿脸色难看,盯着流川问:“你和长风居然还有联系。”
流川还未回答,林佑便急道:“不是的姑娘,是长风公子今晚夜探星园,被阿川发现打出去,然后他就说白公子会使毒,让我们盯紧白公子,别让白公子伤害到您。”
朵儿冷笑,“他还真是热心肠啊,做好事不走正门,翻墙被打还倒打一耙。”
说白逸晨会使毒她信,白逸晨有何理由伤害她呢?
将这二人打发走后,朵儿回到屋里,床榻上白逸晨呼吸均匀,依然睡着。
朵儿端一杯水,朝榻上的睡美人脸上泼去。
白逸晨被泼得一激灵,懵着脸睁开眼睛,对上朵儿满脸怒气的脸。
先是一愣,随即咧嘴,玉体横陈,笑道:“彤彤可是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那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朵儿见不得他这骚样儿,扯起薄被将他罩住,“把你的衣服穿好,我有事问你。”
白逸晨不情不愿拿下被子,见朵儿背对着他立在那里,死皮赖脸从后面抱住朵儿,“不要嘛,人家刚刚才成你的人,你就这般对我,彤彤好坏啊。”
说着上下其手开始扒朵儿衣服,忽的摸到朵儿腰间一物,正纳闷时,就见朵儿转过身,手里多了一把利箭,而那箭头正朝着自己。
“彤彤,你要干嘛?”
朵儿挑眉一笑,“乖,去把衣服穿好,我有件事,要问你。”
白逸晨乖乖穿好衣服站在一边,有些委屈,眼泪嘀嗒往下流,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模样。
“哭什么哭?”被骗的人是她好不好。
白逸晨抹一把眼泪,看向朵儿的眼里满是伤感,“你刚占有人家,就对人家凶,人家还不能哭了?”这还有天理吗?
朵儿皱眉看着他飙演技,真想为他鼓掌呐喊,颁个小金人。
“白逸晨,刚才爽不爽?”
白逸晨一愣,脸色瞬间黑下来。
朵儿眯眼看他,看来他果然没中致幻剂,一开始就在这跟她演戏,往床上看一眼,上面还有他留下的一团痕迹。
白逸晨显然也注意到朵儿眼神,闪身到床边开始收拾。
朵儿从衣柜内拿一套衣服出门,在书房对付一夜。
次日一早,白逸晨端着早饭来到书房敲门,“彤彤起来吃饭,我专门为你熬了燕窝。”
只是他拍许久门,都未得到回应,大着胆子,将门打开,屋里早没朵儿身影。
“这磨人精,一大早上,又跑去哪里了?”
马车内,朵儿狠狠打两个喷嚏,不是她想这么早出门,而是今儿一大早,码头上一批茶叶被漕运使扣押住,若不在年前把这批茶叶出售出去,到明年新茶上市,这批茶叶就得降价处理。
朵儿一边催促流川,一边盘算着这次得给许大人包多少红包合适。
码头上熙熙攘攘,搬运工、船员来了又往,不同货物堆积如山,何管事焦急等待着东家,一看到星记马车,连忙迎上去。
朵儿从马车上下来后,立即与他谈起来,这才了解到,原来并不是货物本质问题,而是近日下雨频繁,一些茶叶发生霉变,这事稀松平常,将坏茶处理掉换上好的就可。
但这次好死不死碰上个巡查使,刚检查完星记货船,出来就发现两只老鼠从水里登船,沿着船沿消失不见。
巡查人员当即咬定,星记货船上有老鼠,非要扣下整顿一个月。
朵儿无语,这也能成理由,摆明和她星记过不去呀。
“许大人怎么说。”
“许大人自然向着咱们,为咱们说了好些话,可巡察大人并不买账。”
朵儿心中了然,如今只得见招拆招,先会一会这位巡察大人。
说话间人已来到星记货仓,许聪见她过来,忙向她招手,朵儿小跑过去,笑道:“许大人,瞧这事弄得,叫您跟着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