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会这么少。”叶湛附和她。
“但是口罩还是先不要摘吧！”林鹿秋转身谨慎地提醒他，“如果被店员之类的人认出来也不是很好。”
“好。”
他们先来到一家设计师店，店面的所有服装都是黑白灰色系，很符合叶湛平时的穿搭特点。
林鹿秋转了一圈，感觉这里面的每一件衣服都适合叶湛，但又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
仿佛人被禁锢在某个特定的风格里，过于纯粹，就显得枯燥了。
叶湛全程没有说话，一直跟在林鹿秋的脚步之后。
走出“燃”，又继续逛了两个风格类似的店铺，林鹿秋全都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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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上的吗？”又走出一家店，叶湛问她。
林鹿秋遗憾地摇头，半开玩笑的语气，“给叶老师挑衣服真的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配得上叶老师的衣服，必须经过千挑万选。”
叶湛被她逗笑，他很认真地看着林鹿秋，“那今天就辛苦林老师了。”
“辛苦倒是谈不上，只不过有点费脑筋。”她第一次选男装，看什么都觉得还不错，但细品又觉得和叶湛的适配度不高。
说话间，他们下到四层，恰巧看到一家小众轻奢店。
林鹿秋被店面出奇色彩搭配设计吸引，走了进去。
店名名叫“燃”，配色以明快的橘子色搭配浅蓝灰和白色，清明也稳重，像清晨的日出，透过雾霭渐渐升腾的橘色晨光。
店员小姐姐热情又有分寸的招待了唯一的一对客人。她见两人穿戴寻常却透着不一样的气质，又带着太平常且可爱的大众款口罩，出于店员敏锐的直觉，像是艺术圈内的人群，处于暧昧期，恋人未满的“朋友”关系。
林鹿秋最终挑选了一件亮色衬衫，一件软质地的灰色风衣。这不寻常的灰市面上不常见，像寺庙里香烧尽后的颜色，克制又干净。
“您的眼光真好，这件风衣是今天刚到的新款，这种檀香灰将会是今年秋冬主色调。”店员小姐姐帮忙打包。
林鹿秋笑笑，点开手机支付屏幕，“谢谢，刷我的手机。”
付过款后，店员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角落低头看手机的叶湛，悄声对林鹿秋说，“您男朋友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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