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找来一名女子,身量和许小夏相差无几,就连声音都与她有几分相似。许小夏把人先安排在郊外的庄子里面,让她先在那边把字练好。
之后许小夏让忠伯拉了许多木材还有砖瓦去庄子,明面上就说要重新装修庄园里的房屋。
暗地里她安排了人在庄子那边开始挖地道,地道一直通向外面的一处林子。林子的外面有一个村子,到时候可以提前在村子里安排好人手。
至于运到庄子里那些建屋子的材料,就是为了掩盖庄园里突然多出来的那些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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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边房子建好,许小夏就以修养身体的名义,带着全家人都搬去了庄子上。
现在家里的人,只有已经嫁了人的二姐还有三姐还在城里。
二姐夫薛良远现在任礼部员外郎,三姐夫陈锋不是官身,而是商贾,家中在城里开了几间铺子。
二姐夫家里都不是京城的,而是在南边的苏州城,京城这边只有他和二姐一家子。
而三姐夫家里人口就更简单了,他家里只剩下他自己一人,父母早年都因意外过世了。
二姐夫人品不错,上一世孟家出事,他冒着被牵连的危险,最后把孟家一家人的尸首给下葬了。
所以许小夏就让二姐劝说他一下,让他最近去谋一个外放的官职。
三姐夫那边就更好说了,到时候提前通知他们,让他们先一步离开京城就行。
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许小夏才安下心来继续练武。
另一边的容兴安在二皇子府养了这段时间,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很忐忑,虽然二皇子救了他,但是却并没有召见他,所以容兴安也不知道二皇子到底打算做什么。
直到一个月后,二皇子才终于召见了他。
容兴安小心的跪在地上,给二皇子行了礼。
二皇子也没有让他起身,他坐在上首看着容兴安,“是你之前和父皇说,孟将军是个女子?”
容兴安赶忙应是,“回二皇子,确实是草民。”
二皇子眼里露出一丝兴味,“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容兴安就把之前的事情,都和二皇子说了一下。
二皇子听完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你现在还能否将那女子约出来?”
容兴安想了想,“我可以试一试。”
“嗯,那就去做吧。”
容兴安和孟小夏之前都是通过一间茶铺传递消息的,他们将写好的信放在茶铺里,到时候茶铺的老板会将信交给另一人。
许小夏一直让人关注着那边的动静,然后就得知了容兴安在茶铺里放了信笺。
许小夏笑了笑,让丫鬟将忠伯叫来。
这段时间,忠伯已经为之前找来的女子安排了一个合理的假身份,并在城里为她安排了一个宅子。
“忠伯,你让她去茶铺去拿信,如果到时候有人拦住她,让她记住我之前吩咐的事情。”
“知道了主子,老奴这就去安排。”
到了第二日,那名女子就去了茶铺,穿着和之前的原主一模一样。
茶铺的老板将信笺交给她,女子拿了信笺就离开了铺子。
等她回去路上转到一条胡同之时,就被人拦在了胡同里。
女子惊恐的问道,“你们是何人?”
容兴安从人后走出来,“婉蝶姑娘,好久不见。”
姑娘看到来人是他,似乎放下一些心来,“原来是容公子,不知道您这是何意?”
容兴安往前走了几步,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人,“婉蝶姑娘,我们认识许久,我还从未见过你的真面目。”
姑娘扶了福身子,“容公子,您不要为难小女子。”
容兴安身后的人听的不耐烦了,径直走过去,不顾姑娘的阻拦,一把将她头上所带的帷幔给掀开了。
当她露出真容后,容兴安看着那完全陌生的一张脸,还是无法相信是自己弄错了。
那女子恼羞成怒,重新将帷幔盖住,然后就打算离开。
她刚转过身去,就被身后的人一掌给打晕了。
之后手下将姑娘带去了二皇子府,二皇子看着面前这个完全和孟将军挨不上边的女人问道,“你说这是孟将军?”
容兴安忐忑的站在一边,“草民,草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
二皇子说道,“把人叫醒。”
姑娘被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