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而那个小孩,恰好就是从董传庸那里逃跑出来的实验品。那个时候,我以为救小孩的事没人知道,但我们路上遇到一个正义军小队检查车辆,我们闯卡了。他们为了塞责,诬陷我们藏了小孩,没想到,这恰好诬陷到了正主头上。”
“后来,吴经理亲自上门来向我们讨要小孩,董炎便认定吴经理是冷酷无情的人。”
楚芊芊扫了一眼吴欣颖,眼中带着讥讽的意味。
吴欣颖顿时脸色通红,讷讷地回答:“那时候,文杰生命垂危,董大……董传庸说只有那个小孩子的血液才能救命,我一着急,就,就……”
“哼,在吴经理眼里,一个普通的小孩,性命自然没有你家少爷金贵,所以你那时候就算知道董传庸的手段不光彩,你也毫不犹豫地亲自上门来抓小孩。”楚芊芊斜着眼揶揄。
吴欣颖满脸委屈,眼中噙泪,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突然间,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手拍在她肩头。
“颖儿,你要管理帮派的事务,还要分心照顾文杰,真是辛苦你了。”
其他人的千言万语,还有世人的误解,都比不上姐夫的这一句安慰。
吴欣颖缓缓抬起脸,两行清泪,犹如水银般在桃腮闪烁。
“不,我不辛苦,能跟在姐夫身边,我一点都不苦。你要四处奔波,还要在风口浪尖上被人质疑辱骂,你才是真的苦。”
“文杰走了也好,以后,他再也不吃很难咽的药,再也不用再扎针了。”余公硕微微叹息。
“不错,你儿子死了,对他才是一种解脱。”楚芊芊面无表情地接话,“因为,他其实也只是董传庸的一个试验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