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弱势者控制起来,作为行尸走肉般的傀儡,你刚刚应该也感受到了吧。”
“那敢问前辈,为何这样太平教教徒还如此众多,难道他们都不知道胎隐秘法的隐患吗?”见白衣剑客似乎并无恶意,李尝浅打算跟他聊上两句。
“贪婪,愚蠢和自以为是永远是颜若凡最好的工具,这些教徒整日幻想着一朝登仙的捷径,以为学会了胎隐秘法就能一日千里,甚至抵过别人数十年的努力,最后自然逃不过成为养料的结局,看看这些人,在劫胜手上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给他们个解脱倒也算功德一件,而劫胜,在颜若凡面前何尝不是和这些普通教徒一样。”
白衣剑客说完话,正好绕了一圈走到了几人面前,同时也在最后一名教徒身上落了剑。
李尝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心的汗,想要拔出去尘,却又感觉无济于事。
“走吧,师傅应该等急了。”
几人知道,白衣剑客口中的师傅应该是解牛真君,此时如也还在他手上,关键对方也并没有因为他们搬来太平教做帮手而多说什么,看来不过是把这当成了一个小插曲。
“前辈如何称呼?”李尝浅已别无选择。
白衣剑客的回答却让几人吃了一惊。
“霍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