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别提什么金丝大袍了。
他的双手紧握着一杯冰冷的茶水,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试图用茶水来平复内心的慌乱和不安,但茶水的温度早已冷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寒冷和绝望。
今日竟有两人前来劝说他入伙,软磨硬泡之下才得知这二人乃上头所遣负责调查事宜之人。然而,县令曾对其有知遇之恩,且自身尚欠巨额债务未偿清。
若无法还债,则自家老小、子女乃至发妻皆会遭受牵连。家中虽已熬煮大量稀粥果腹,但长久以往,肠胃必然不堪重负。如此困境,实难抉择!究竟该当如何?难道真要沦为那不忠不义之人不成?
然若闭口不言,转头望向眼前之人时,却见讨债者正立于对面。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灯火映照下更显狰狞可怖。其目光冷峻绝情,似欲洞悉他心底脆弱之处。而他们口中所言,尽是尖酸刻薄之词,无休无止地逼迫他还债,一字一句犹如利刃,直刺心房。
\"你快点还钱!我们已经给你足够的时间了!\" 催债的人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他们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这狭小逼仄的店内炸响,回音袅袅,震得人耳膜生疼,更有一股莫名的恐惧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令人不禁头皮发麻。
怎么办才好呢?难道真的要做出那等背信弃义之事吗?可若是还不上这笔钱,自己恐怕真是死路一条啊......然而,那位高高在上的知县大人却从未关注过自己这些手下的生活境况。
在知县眼中,所谓的清廉为官不过是收受区区数千两黄金罢了;甚至无需亲自出面,只需往那一躺便有人主动将钱财送上。每每想到此处,他心中便涌起一丝愤恨,但转瞬又想起这位知县正是自己的大恩人。
于是他赶忙收敛起这般大逆不道的念头,浑身战栗不止,结结巴巴地低声回应道:\"我...我如今实在身无分文。求求诸位再多宽限些时日吧,我定当竭力设法偿清所有欠款。\" 他的嗓音因极度紧张而变得颤抖起来,细若蚊蝇,仿佛稍纵即逝于虚空之中。
“时间?你已经欠了我们这么久了,还想要更多的时间?”催债的人冷笑着说道,他们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刺向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与尊严。
难道真的要背叛吗?想起知县大人往日待自己不薄,不仅同吃同住,甚至还视如己出、委以重任。然而转头看看家中妻儿每日只能以稀粥烂米果腹,尤其当孩子们见到自己时,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并吵嚷着要一起吃饭时,内心更是犹如刀绞般刺痛难耐。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他只觉得心跳愈发剧烈,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蹦出来一般。此刻,他深知自己已深陷绝境,却又无力摆脱这悲惨的命运。
“我……我真的没有钱。”他用颤抖而微弱的声音喃喃道,“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言语之间流露出哀伤与绝望,令人闻之心酸不已。
催债的人却不为所动,他们继续威胁着他,让他感到一阵绝望。其中一个催债的人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自己真的要背叛吗?可是,如果自己不背叛的话,可能真的会死啊!此刻,他的脑海中如翻江倒海般思索着知县和土司所说的话。
知县一脸得意地说道:“我养了三头牛,其中一头牛虽然偶尔会刮伤,但它起码能做事,而且效率还挺高的,所以我就把它留下来了。”土司则微微一笑,表示赞同,并接着说:“那么你的第二头牛肯定是那种诚诚恳恳、任劳任怨的类型,但你又不是特别喜欢它,对吧?”
确实如此,这头老牛虽然勤恳能干,但终究还是会因为太过循规蹈矩而被淘汰掉,不是吗?想到这里,他不禁点了点头。
然后,他略带好奇地问道:“那第三头牛又是什么样的呢?”记忆中的这个问题让他越发想要知道答案。
“第三头牛嘛……自然是我经过精心包装后,再将它租出去咯。这样一来,既能提高收入,又有不错的收益。”知县大人的回答让人眼前一亮,果然是才华横溢啊!
听到这里,土司和知县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而一旁的师爷则满脸疑惑,却不忘拍马屁道:“知县大人真是英明神武啊!”然而,他们之间的这番对话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他拼命挣扎着,试图从那个紧紧抓住他的催债人手中逃脱出来。然而,尽管他用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