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是多少却不好说。是两万,三万,还是更多?没有试过不敢大言炎炎,若建虏以七八万主力连续冲击我军,后果恐怕不堪。况且我军战果极为依赖对方乱冲乱闯,若其熟悉我之战法,就在我铳炮射程外跳荡,我军也伤不了它,它还能切断我军后路。火器还有老大难的防雨问题。经过渡海一战,估计后金已视我军为眼中钉,意欲除之而后快!若贸然进取而陷死地,那本可大有可为之火器也会被责难,平辽之日更遥遥无期。”
天启道:“将军确是老成持重,考虑周全,问题都看出来了,相信将军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只是......要是火器之道被建虏学去又当如何?”
吴开先道:“两军火器对射拼消耗,我国求之不得。我料定后金人少,不敢大规模火器化,还是会利用骑兵高速,能打则打,打不了则走。”
天启道:“双足怎能跑得过马?如此又将奈何?”
吴开先道:“后金不比蒙古后方几近无限,彼之腹心都在辽沈,攻其必救即可。攻破辽沈便如绞断其脊骨。”
天启点头道:“朕明白将军的意思了,攻守之事便由将军、卢督师会同兵部决断。”
吴开先道:“建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时间地点自由选择,我朝终究不胜其扰。出塞打击是必然的事情,我军不怕牺牲,打光还可以重建。只要工厂在,资源在,打垮建虏只是时间问题。主忧臣辱,在不远的将来,臣必然给陛下一个交待。”
天启道:“如此甚慰朕心!只是将军务必小心从事,切勿图一掷之快。朕还以公侯之位等着将军凯旋呢!”
吴开先道:“是,臣记下了。”
天启放下钓竿道:“将军此番南北征讨,劳苦功高!朕不会食言,请将军随朕来。”
吴开先随天启来到武英殿,礼部尚书兵部尚书等已在此等候了。天启命仪式开始,只听礼部尚书念到:吴开先率部渡海夺粮、北上救凌、南下平叛,功勋卓着,深孚朕望,特晋平辽总兵官,加太子少保衔,封平东伯!荫一子为中书舍人,赏黄金三十两,银百两,另赐蟒袍玉璧。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