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惊恐地躲在角落里。赵平大声问道:“你是何人?”那男人吓得浑身哆嗦,站立不稳,瘫倒在地。小女孩却勇敢地站出来说道:“这是我叔叔,我叫琼英,我们是东京人,被田虎他们抓来的。”赵平见小女孩眼神清澈,不似说谎,便说道:“好吧,你既然不是田虎一派,便可离去。”
随后,赵平将那些参与叛乱的田虎余党逐一斩杀,一个不留。待确定再无漏网之鱼后,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片血腥的战场和逐渐恢复平静的大殿,赵平解决了田虎之乱后,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回东京汴梁,回到扈三娘的身边,与她倾诉这些日子的种种经历和内心的情思。一路上,他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心情愈发沉重和不悦。
山西境内,曾经繁华的城镇如今已沦为一片废墟。街道上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四处散落着残肢断臂和破败的家具,那是战争留下的残酷痕迹。房屋大多倒塌,只剩下断壁残垣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遭受的苦难。田野里一片荒芜,庄稼早已被践踏得不成样子,干涸的土地上裂开一道道狰狞的口子,像是大地的伤口,久久无法愈合。百姓们流离失所,衣衫褴褛的他们眼神空洞而绝望,或蜷缩在街角,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何处是归宿。
赵平怀着沉痛的心情继续前行,进入河北地界,情况同样凄惨。原本热闹的集市如今冷冷清清,店铺的门板破碎不堪,货物被洗劫一空。曾经清澈的河流如今被鲜血染红,漂浮着各种杂物和尸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一路上,不时能听到妇女的悲泣声和孩子的啼哭声,那声音如同利箭一般,刺痛着赵平的心。
当赵平遇到大宋军队时,只见士兵们也是满脸疲惫之色,盔甲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旗帜残破不堪,在风中无力地飘动着。他们押解着一群被俘的叛军,但从士兵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场胜利来得并不轻松,他们同样目睹了太多的死亡和破坏,心中满是对战争的厌倦和对和平的渴望。
赵平一路马不停蹄,终于赶回了东京汴梁。他径直来到平心门,见到了扈三娘。那一刻,他心中的所有疲惫和阴霾似乎都消散了一些。扈三娘看着满身风尘的赵平,眼中满是心疼和关切,轻声说道:“平郎,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赵平紧紧地握住扈三娘的手,
三娘,我想死你了扈三娘听了赵平的经历,羞涩地低下了脑袋,满脸关切与温柔。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却并不平静,皇帝正与大臣们在大殿中商议要事。
蔡京上前一步,向皇帝进谗言:“陛下,山西一带传来情报,据说赵平已将那田虎斩杀,但其行径却令人担忧啊,听闻他将当地的官员屠戮一空,如此行事,这般人物倘若日后起了反心,我们该当如何是好?”皇帝听后,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着蔡京,冷冷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赵平要造反?哼!依朕看,是不是先把你的脑袋砍下来,以儆效尤?”蔡京心中猛地一颤,慌忙跪地,惶恐地说道:“陛下,臣绝无此意啊!臣只是担心万一赵平真有反心,臣等无力抵抗,危及我朝江山社稷。”皇帝怒极反笑:“你无力抵抗?那好,你去和赵平说,你看他是会砍掉你的脑袋,还是会放过你。朕且问你,赵平若真要造反,这天下就算是他的了,又能怎样?你若不服,大可去与他理论。”蔡京被皇帝怼得哑口无言,不敢再吭声。
高俅见状,站出来说道:“陛下,虽说如此,但为防万一,我们总得有个应对之策吧?”皇帝一听,龙颜大怒:“高俅,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尉,怎敢如此无礼!从即日起,免去你太尉一职,去给朕好好踢球,反省反省。蔡京,你也回去好好练习你的书法,若再敢在朕面前胡说八道,朕就让赵平来与你二人好好‘聊聊’。”高俅和蔡京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谢罪:“陛下,臣不敢了!”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退朝!”
待众人退下后,蔡京悄悄走到高俅身边,忧心忡忡地说:“太尉,如今这形势,若再这般下去,你我可如何是好啊?”高俅小眼一眯,心中暗暗盘算,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行,我们得想个法子。他赵平本事再高,也躲不了毒药。”蔡京眼睛一亮:“下药?这倒是个办法,可怎么下呢?”高俅冷笑道:“得先在他身边安插我们的人,找机会下手。”两人对视一眼,心怀鬼胎地开始谋划起这阴险的毒计,妄图以此来对付赵平,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赵平察觉,而一场新的危机也在悄然酝酿之中,朝堂的风云变幻愈发波谲云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