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听见她朗声地背,他冷笑道:“看来,是朕做的还不够好!”
&esp;&esp;他变本加厉地催动起下头那事,轻拢慢捻,近乎以一种书法般刚柔并济的力道,在她的欲念里洋洋洒洒地作画。
&esp;&esp;她的声气逐渐混乱,诵经声与喘息逐渐杂乱:“以、以是为节,慎无敢违,啊——女即,欢喜——”
&esp;&esp;皇帝把她整个地提起来,压到他腿上。他迫近她的脸,强制她扭转过来看他,他用目光锁住她:“你欢喜吗?夫子,你喜欢这样吗?”
&esp;&esp;他的声音由于愤怒变得有些颤抖,蛮横地将她拖到身子底下,闷声疯狂地操弄起来。她头脑变得一片空白,阴液一路从腿间流淌到大腿上,手也顾不得在抓哪里,把他的背抓得满是红痕,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榨干净了,像是只剩下浪叫的气力,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有多狼狈。
&esp;&esp;他只是观察她这副淫靡的情态,置身事外一般地想:“她大抵很得意,只留下朕在这里痛苦!”想着,又动得更激烈了。
&esp;&esp;她已经成了一尾搁浅的鱼,徒劳地翕动着嘴唇,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皇帝的每一寸进犯都精准地落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仿佛要将她彻底拆解。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拉紧的弓,弦已经绷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断裂。
&esp;&esp;皇帝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涌动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快意。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朕是你的好学生吗?”
&esp;&esp;他的话语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她早已溃不成军的防线上。她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反应。
&esp;&esp;他聆听她口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脑子里盘桓着一重重的念头。他想,倘若她没有那么心悦朕,又为什么会为朕所愉悦呢?
&esp;&esp;还是说,一对男女,只要做这样的事情就会快乐?
&esp;&esp;可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快乐,只觉得心里烦躁,像有什么东西闷在胸口,发散不出来?
&esp;&esp;终于,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感受到她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
&esp;&esp;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一直深入到昆石之中,仿佛要将她彻底撞碎,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听到她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绝望和释放,复杂得难以言喻。
&esp;&esp;他听到这一声,几乎支撑不住,抽身离开了她。
&esp;&esp;他逼自己翻覆地想着,她是个绝情的人,要离开他。苦涩在胸口漫散,那种刺激的感受便随即消逝开来了。
&esp;&esp;他严肃道:“你教朕动而不施,朕决定遵从。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高兴。朕想清楚了,不会再明知故犯了。”
&esp;&esp;她无力地躺在那里,媚眼迷离,还未从方才的云消云散中回过神来。娇躯微微颤抖,兰息急促。她朱唇微张,欲语还休,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
&esp;&esp;这种肃静使人压抑。他感觉自己当下是不可能泄出来了,遂又挺身而入。这一回,连他自己也开始默默数起来了。
&esp;&esp;原来这串数识像一方咒语,念起来,他们之间的交接宛转,就逐渐淡薄了那种旖旎绮丽的欢愉,像一种永无止境的苦修。他第一次感觉这件事这样枯燥、折磨。
&esp;&esp;她的身体从空山雨后的润泽,逐渐变得干燥、艰涩。
&esp;&esp;到后来,每一次的摩擦都如同刀割火燎,痛苦不堪。
&esp;&esp;她紧咬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一丝丝压抑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受伤的小兽在绝望地哀鸣。
&esp;&esp;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疲惫、抗拒,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看到她疼得嘶出一声又一声,他完全没有预想中那种报复成功的痛快感觉。
&esp;&esp;他以为他会十分得意地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