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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陛下恕罪。”贵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脑子不好使,却也不至于蠢到没有脑子。
&esp;&esp;等燕译景发怒,她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心急,只会惹得燕译景不满。
&esp;&esp;“只是这深宫宅院,臣妾一人,难免有些孤独,这才想让陛下多陪陪臣妾。”说着,她抹了一把泪,“臣妾无意冲撞陛下。”
&esp;&esp;燕译景垂眸,将人拉起来,心怀愧意。他不喜女色,后宫那些嫔妃,日日独守空房,未有人得到过他的青睐。
&esp;&esp;宫门似海,这些人在宫中无依无靠,的确只能讨好他,让自己过得好些。
&esp;&esp;“你们在宫中受苦了。”燕译景拍拍她的手掌,“朕准许你明日出宫,想回家探亲也好,想看看长安街市也罢,想做什么便去做。”
&esp;&esp;“多谢陛下。”
&esp;&esp;贵妃退了出去,燕译景看着那些奏折,奏折头疼,“宫中的那些嫔妃,隔段时间让她们出去瞧瞧,免得整日在宫中唉声叹气。”
&esp;&esp;姜公公俯身,“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esp;&esp;贵妃刚要推门离开,外头的太监便来报,“陛下,太师求见。”
&esp;&esp;燕译景本想说句不见,目光瞥到贵妃,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
&esp;&esp;他让贵妃到自己跟前来,一手揽着她的腰身,燕译景坐在龙椅上,而贵妃坐在他腿上。
&esp;&esp;贵妃受宠若惊,整个人靠在燕译景怀中,脸红地能滴出血来。
&esp;&esp;“让太师进来。”燕译景说罢,看着贵妃带来的鱼汤,笑着说:“贵妃喂朕可好?”
&esp;&esp;贵妃点点头,心跳如雷。这么多年,这是
&esp;&esp;御书房寂静非常,其他人很是识趣退下了。
&esp;&esp;燕译景意识到商怀谏还在,急忙将贵妃扶起来,满脸关切,“贵妃,朕方才不小心,可有受伤?”
&esp;&esp;贵妃摇头,自己从地上起来,往太师那边看去。
&esp;&esp;商怀谏被那一吻惊在原地,见燕译景下意识推开那人时,心底是有欣喜的。可又瞧见他去将她扶起来,五味杂陈。
&esp;&esp;他看不懂燕译景的心思,他到底是真想惹他生气,还是真的入了戏。
&esp;&esp;商怀谏本是来商讨封后一事,如今撞见这幅场景,却是什么心思都没了。
&esp;&esp;匆匆离开后,燕译景直接动手扇了贵妃一巴掌。
&esp;&esp;贵妃白皙的脸上多出一个红掌印,她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泛着泪光,“陛下,臣妾做错了何事?”
&esp;&esp;燕译景沉着脸不语,只是不停擦拭自己的脸,直至泛红。
&esp;&esp;贵妃忍着心中那一份屈辱,不甘心地问他,“陛下,臣妾只是你用来气太师的工具不成?若你不喜欢臣妾,又何须娶臣妾。”
&esp;&esp;她入宫三年,这三年,独守空房。皇帝不喜后宫嫔妃,久而久之,她们这些嫔妃日日遭受那些低贱宫女太监的嘲讽,无权无势的嫔妃,更是能被太监宫女踩在脚下。
&esp;&esp;燕译景没有回答她,只是让宫女将她送回去。
&esp;&esp;贵妃忽而笑出声,她突然同情起那位还未入宫的皇后了,不过是一个如她们一般的可怜人。
&esp;&esp;回了自己的宫中,贵妃遣散他人,独留自己。她拿出枕头之下的小人,上面写着燕译景的生辰八字。她摘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刺进小人的身体里,“燕译景,你这般对我,我祝你这一生,永失所爱,痛不欲生!”
&esp;&esp;燕译月垂下眼眸,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旁边的人却吓得脸色发白,颤颤巍巍跪下不敢说话。
&esp;&esp;“走吧。”燕译月没有去问责,只是淡淡看了玉竹一眼,离开这里。
&esp;&esp;“殿下要去陛下那吗?”
&esp;&esp;“不用。”燕译月顿住脚步,往承乾宫的方向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