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esp;&esp;“你在防着本宫。”
&esp;&esp;“是。”
&esp;&esp;燕译月挑眉一笑,承认地挺快。
&esp;&esp;她不知其中缘由,也不是个扭扭捏捏的人,想问便直接问出口。
&esp;&esp;“先帝在世之时,无数次说过,若是长公主是个男子,是皇帝最合适的人选。”商怀谏不信,燕译月从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esp;&esp;曾有第一位女帝,燕译月有怎会没有想成为第二位的心思。
&esp;&esp;“不。”燕译月把玩着手中的佛珠,浅浅说道:“最合适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燕译景。”
&esp;&esp;“商怀谏,你对他,终是只了解于表面。”言罢,燕译月忽而想起什么,加了一句,“也是,你早已投入三王爷麾下,又怎能了解他的习性。”
&esp;&esp;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的燕译景,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esp;&esp;“陛下可是受凉了,奴婢去请御医。”姜公公说着招呼自己的徒弟,燕译景摆摆手打断他,“无事,你们先退下。”
&esp;&esp;“是。”
&esp;&esp;御书房只留下燕译景,寂静非常。他靠在椅背上,连着叹好几声气,满脸忧愁。看着那些奏折,燕译景十分想将其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