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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商怀谏喝下那杯茶,烫的他嗓子疼,“你应该知道,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
&esp;&esp;可是,偏偏他不能说出来,只能让燕译景不断误会他,不断远离他。
&esp;&esp;燕译月低低笑两声,抬头俯视商怀谏,目光冷漠,“以保护之名的伤害,你觉得,就不是伤害了?”
&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商怀谏的气焰弱下来,眼神变得暗淡,说话声音弱不可闻。
&esp;&esp;燕译月没有为难他,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欺负成那般模样,又无还手之力,任谁都想出一出气,“商怀谏,裹着糖霜的利刃,刺进心里,甚至会更疼。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esp;&esp;“玉竹,送客。”
&esp;&esp;商怀谏起身行礼,要出门时,燕译月叫住他,她轻轻吹着茶水的热气,没有抬头看他,“那件事,本宫给你机会,自己告诉他。至少,能让他更容易原谅你。”
&esp;&esp;“多谢殿下。”
&esp;&esp;商怀谏强撑着身体,坐到自己马车上时,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他很快用帕子擦干净,没让人察觉到任何异常。
&esp;&esp;掀开帷幔,外面已经彻底暗下来,他看向远方,那是三王爷所在的地方。
&esp;&esp;与此同时,燕译月也看着那里,她咳嗽几声,玉叶立刻端着药进来,“殿下,你这身子,真的不告诉陛下吗?”
&esp;&esp;燕译月将那药一饮而尽,“我这身子,已经好不了,告诉他也是徒增烦恼。玉矢那边,怎么样了。”
&esp;&esp;“玉矢来信,说那药还要一年才得以开花结果。”玉叶给燕译月摘下头上的珠钗,看着铜镜中她卸下胭脂之后,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殿下,你真的要将那药给太师吗?”
&esp;&esp;“嗯。”燕译月撑着脑袋,最近身子骨越来越容易疲劳,“他中毒被我晚,更容易治。他活下来,陪着景儿,而我,也去陪着我的心上人。”
&esp;&esp;玉叶没再说话,服侍燕译月睡下后,轻声轻脚出去,把门关上。
&esp;&esp;转身时,看见燕译景在身后,吓得跪下,正欲说话,燕译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玉叶不敢说话,跟着他离开。
&esp;&esp;燕译景没带她进宫,几人在花园里,随便找了个宁静的地方。
&esp;&esp;“陛下……”玉叶小心翼翼说话,额头冒冷汗,不知燕译景有没有把她们的话听了去。
&esp;&esp;今日没有月光,姜公公提着的灯笼,成为唯一的光源。他弓着身,亦不敢说话。
&esp;&esp;沉默许多,燕译景才问:“阿姊……何时中的毒?”
&esp;&esp;玉叶倒吸一口凉气,果然听见了。她不敢不说,“回陛下的话,殿下五年前就中毒了。”
&esp;&esp;五年前……燕译景喃喃自语。五年前,正是商怀谏在先帝面前得势,他与三皇子争皇位进行到白热化阶段。
&esp;&esp;“为何不告诉朕?”燕译景说话时,嗓音低了好几个度,如寒冬凛冽的风。
&esp;&esp;玉叶跪下,“陛下在朝堂中,烦事诸多,殿下不愿给陛下增添烦忧,这才让奴婢瞒下。”
&esp;&esp;“三王爷下的毒?”
&esp;&esp;“是。”
&esp;&esp;燕译景捶打旁边的柳树,燕译书!这个畜生!早知他应该在逼宫之时,一箭把他射死!
&esp;&esp;“这件事,不用告诉阿姊。”燕译景深呼一口气,既然阿姊不想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
&esp;&esp;他没有打扰燕译月,问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便回去了。
&esp;&esp;太师府在另一个方向,分岔路口,他心血来潮,说:“去太师府。”
&esp;&esp;在太师府门口,燕译景碰到一身酒气的商怀谏,默默远离几分。
&esp;&esp;他记得,这个人应该不爱喝酒才是,怎么这几日天天宿醉。
&esp;&esp;太师的侍卫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