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公公以为他在生昨夜,商怀谏强吻他的事,便没有多说,只是神色略微有些怪异。
&esp;&esp;今日阳光很好,在太阳底下站的久了,刚开始觉得暖洋洋,没过多久开始全身冒汗。商怀谏随意擦去流在眼角的汗水,虽说门关上了,但窗户开着透气,他通过窗户,去看认真批阅奏折的帝王。
&esp;&esp;瞧着瞧着,也不觉得这太阳晒人了?
&esp;&esp;燕译景没过一会儿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循着第六感的方向看去,撞入商怀谏那充满爱意的眼眸,温柔又欣喜。
&esp;&esp;他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目光无意扫过商怀谏受伤的肩膀,他捏着毛笔,泛起的一丁点心疼消失殆尽。
&esp;&esp;这是他罪有应得,他不该有一丝同情。
&esp;&esp;燕译景在奏折上写下几句话,那目光实在不舒服,他吩咐姜公公,“去将窗子关上。”
&esp;&esp;商怀谏在外头晒了一个时辰,姜公公关窗之前,于心不忍,“太师,陛下还在气头上,你先回去,等陛下气消了,再过来。”
&esp;&esp;商怀谏置若罔闻,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sp;&esp;窗子关上,隔绝他的眼神。他失神看着那里。
&esp;&esp;“主上。”黄羽心疼他,想将他带离这里,商怀谏的双脚宛若粘在地上一样,黄羽怎么也扯不动。
&esp;&esp;无奈之下,他站在商怀谏后侧,陪着他站在这里。
&esp;&esp;炽热的阳光灼地他伤口疼,隐隐有血渗出来。
&esp;&esp;燕译景在屋里,奏折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esp;&esp;“陛下,该到用午膳的时间了。太师还在外头,奴婢看,太师似乎受了伤。”姜公公在一旁提醒他,其实想让燕译景出去,瞧瞧那虚弱的太师,能引起他一丝心疼。
&esp;&esp;燕译景手撑在案桌上,烦躁地捏着眉心,他将案桌上的东西尽数推在地上,差些拿起玉玺往地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