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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你呢?”商怀谏看着燕译景,心脏比伤口还疼,像是有一只手,要将他的心脏撕裂成两半。
&esp;&esp;“朕……”燕译景闭上眼,深呼一口气,狠下心来说:“朕当然希望太师能有个贤妻良母。”
&esp;&esp;“这样啊……”商怀谏扯着嘴角,怎么也笑不出来。他抹去自己的泪水,“臣……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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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傍晚,天边渐渐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皇宫早早点燃蜡烛,御前侍卫搀扶着体弱的商怀谏离开。
&esp;&esp;行至宫门外,商怀谏转身往后看,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人影,低低自嘲笑两声。
&esp;&esp;黄羽不敢与商怀谏同乘马车,他在外面,跟着马车走。
&esp;&esp;“主上,属下不是故意的,属下只是想为您讨个公道。”
&esp;&esp;商怀谏靠在马车上,脑海中盘旋着燕译景的话。心脏的位置抽疼抽疼,眼泪流了满脸。他没有回答黄羽,只是静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esp;&esp;回到府中,商老夫人注意到商怀谏身上的伤口,搁下茶盏,“怀儿,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快,去请郎中过来?”
&esp;&esp;商怀谏叫住管家,“娘。我没事。娘,我想清楚了,我的确该娶妻了。”
&esp;&esp;商老夫人听他这话,却开心不起来。她了解自己的孩子。肯定是被谁伤了,心灰意冷才这般说。
&esp;&esp;她叹一口气,这时候顺着他来就好了,“那你有看上的姑娘吗?”
&esp;&esp;“娘喜欢就行了。”商怀谏闭上眼睛,“娘,我先去休息了。”
&esp;&esp;“好好好。”商老夫人没看见黄羽,略微有些不满。她让管家送商怀谏回去,自己去通知那些媒婆,让他们将姑娘的画像送来。
&esp;&esp;商怀谏喝了药,正要睡下,外面有人敲门。
&esp;&esp;不等他说话,那人自顾自推门进来,是燕译书。他的脸色极不好,伤口比商怀谏要重的多,若是伤口在腿上,他这时估计下不了床。
&esp;&esp;方才他在外面听见了商怀谏与老夫人说的话。
&esp;&esp;看见商怀谏落寞的样子,即便带着伤口,也要来泼一番冷水。
&esp;&esp;“三王爷,我那份奏折,是你写的?”商怀谏从床榻上下来,穿好自己的着装。
&esp;&esp;他不愿燕译书待在自己房里,忍着疼痛,拽着燕译书出去。
&esp;&esp;“当然。”燕译书十分得意,他在商怀谏离开府中之后,去了他的书房,用了他的印章。他的目的十分简单,就是要离间燕译景与商怀谏,“你不如猜猜,本王奏折上写的什么。”
&esp;&esp;商怀谏沉默不语,在燕译景烧毁奏折的时候,他便猜出一二。领着人去了一个荒凉的庭院,他直接将燕译书扔在地上,脸色铁青。
&esp;&esp;“三王爷,我忍你这么多年,并不是代表,我没有脾气。”商怀谏蹲下身,掐住他的脖子,眸光微深,“我可以让你死在这里。”
&esp;&esp;“是吗?”燕译书没有挣扎,他直视商怀谏的眼睛,眸底尽是兴味儿,他抬手轻轻拂过商怀谏的肩膀,胜券在握的模样让人厌恶,“本王死了,你也活不长久。即便你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但你莫要忘了,若是本王死了,本王的亲信,会将燕译景的秘密散播出去。你说那时候,他会不会也下来陪我呢?”
&esp;&esp;商怀谏握紧拳头,对着燕译书身旁的土地狠狠锤下去。
&esp;&esp;燕译书笑得更加恣意放肆,他推商怀谏,拍去身上的尘土。
&esp;&esp;一个人一旦有了软肋,便会受制于人。真是不巧,商怀谏的软肋,他正巧知道,并有证据。
&esp;&esp;“所以太师大人,可要保证本王安然无恙地活着。”
&esp;&esp;他整理自己的衣裳,大摇大摆离开。商怀谏动了杀心,深不见底的眼眸充满算计与杀意。
&esp;&esp;“只要,知道那件事的人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