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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商怀谏笑了笑,“嗯,很好看。不过,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esp;&esp;女孩笑眯眯的,眼睛里有亮光,“因为太师大人是个很好看的人,那太师大人喜欢的,应该也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esp;&esp;商怀谏揉了揉她的头发,淡淡地笑着。
&esp;&esp;女孩撑着脑袋看他几眼,“太师大人和别人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esp;&esp;“是吗。”
&esp;&esp;“嗯。”女孩拿了两个碗过来,将药倒出来,放在一边放凉,又拿了份新的药材,“大家都说太师大人是个坏人,但囡囡觉得,太师大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esp;&esp;商怀谏笑着,没有去解释。
&esp;&esp;药熬好之后,放在柜台中,由那边拿,算是隔离开来,减少风险。
&esp;&esp;商怀谏这几年很少碰兵器,那些陈年老茧,在这几日重生长了出来,磨得有些疼。
&esp;&esp;“太师大人,休息会儿吧。”女孩给商怀谏端来一碗汤,很简单的鱼汤,嫩白的鱼汤很鲜美,淮阴镇被封锁,食材不多,就连鱼也没有多少。
&esp;&esp;女孩将自己的那一份给商怀谏,她觉得大人更容易耗费力气,应该吃多些。
&esp;&esp;商怀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小,自己吃吧。”
&esp;&esp;女孩摇头,将鱼汤塞到他手里,自己跑开了。
&esp;&esp;商怀谏看着那碗鱼汤,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esp;&esp;他不爱吃鱼,以前被鱼刺卡住喉咙,那种感觉很难受,像要窒息一般,在他心里留下极大的阴影。
&esp;&esp;不过燕译景很喜欢,燕译景也被鱼刺卡住过喉咙,不过这人是愈挫愈勇,反而喜欢上吃鱼。
&esp;&esp;想到这,商怀谏禁不住笑出声,旁边的人怪异地看着他,他收起自己的笑容,慢悠悠吃着这碗鱼汤。
&esp;&esp;他吃得慢,每喝下一口,就能想起,燕译景因为鱼出过的囧事,觉得这往日讨厌的鱼汤,十分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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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时间过去几日,没有商怀谏在,燕译景觉得这生活也无趣了许多。
&esp;&esp;没有人同自己拌嘴,每日都很平静,平静成一潭死水。
&esp;&esp;黄羽明日要启程回淮阴镇,他在京城待了两日,处理许多事情,包括安排燕译书的事。
&esp;&esp;他要离开的前一夜,燕译景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在纸上写下一段话之后,觉得不满意,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esp;&esp;这些话之于他,有些太过肉麻,有些语气冰冷,一地的纸团,也没一个满意的。
&esp;&esp;燕译月看他写的认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捡起地上的纸张,随意看了两眼,轻声念出来,“思君不见君,何日是归期。”
&esp;&esp;她轻轻笑着,“景儿。”
&esp;&esp;燕译景拉回自己的思绪,看见燕译月手中的纸张,脸红彤彤的,眼神四处乱瞟,“阿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esp;&esp;燕译月让人收拾这里,那些纸张,并没有被扔掉,而是铺展开来,整整齐齐放在桌面上。有些墨水未干,糊成一团。
&esp;&esp;“后日,是商怀谏的生辰。”燕译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印章,印章上刻着鸳鸯的一半,还有商怀谏的名字。
&esp;&esp;这印章是一对,另一对,燕译月还留在自己这里。
&esp;&esp;“我不太想见到黄羽,你帮我让黄羽送过去吧。”
&esp;&esp;燕译月塞到他手里,她并不是真的不愿见黄羽,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恩怨。
&esp;&esp;燕译景看着手上的印章,印章是和田玉雕刻而成,温温润润的,手感很好。
&esp;&esp;后日,是他的生辰吗……
&esp;&esp;燕译景握紧那枚印章,以往他的生辰,都是宴请了一众达官贵人,次次都请了他,不过他一次都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