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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燕译景看着他,微微笑着,“朕刚刚或许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esp;&esp;他盯着那个过于着急,因而暴露自己的人,觉得好笑。燕译书手底下尽是这样的蠢货吗?
&esp;&esp;哦,对了,他手底下也是。
&esp;&esp;那人更加心虚,都不敢看燕译景,眼神四处瞟。言多必失,他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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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朝堂吵得不可开交,两方各执一词。燕译景像是在看一场戏,冷漠淡然看着这一切,似乎自己是那个局外人。
&esp;&esp;太师不在,燕译书的党羽不敢多万言。
&esp;&esp;丞相等他们吵完,才慢悠悠插上一句,既然赵侍郎如此笃定,不如让赵侍郎去查。”
&esp;&esp;赵侍郎,便是藏着燕译书的那个。听闻这句话,他并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惊恐。
&esp;&esp;他不能供出三王爷,可若没查到,又被人瞧见了,罪加一等,他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esp;&esp;燕译景觉得有趣,他最喜欢看自相残杀的戏码,更想看看,这位赵侍郎该如何抉择,“如此,这事便交由赵爱卿了,希望赵爱卿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esp;&esp;赵侍郎擦一把脸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应着。
&esp;&esp;“诸位爱卿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esp;&esp;“恭送陛下。”
&esp;&esp;李同退朝之后,成为另一个人的臣子,值得吗?”
&esp;&esp;“那李将军便只甘心做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
&esp;&esp;李同笑了笑,“李某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份安定”
&esp;&esp;巡察使也笑了,人的野心无穷尽,他不信,一个人会没有野心,会不想往上爬。得到越多,想得到的,也会越多。
&esp;&esp;到了巡察使在京城中的府邸,李同扶着他下车,巡察使的家并不在这,在京城只是随意安置了一个。
&esp;&esp;府里只有几个人,看见巡察使伤痕累累的模样,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esp;&esp;丫鬟扶着巡察使进去,李同没有进门只是冲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大人,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见到你的尸体。”
&esp;&esp;巡察使眼神冷了下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李同也不需要他回答,驾着马车离开了。
&esp;&esp;是夜,燕译景处理一天的公务,打算去长公主府瞧瞧,却被告知燕译月早些时候出去了,并未在府中。
&esp;&esp;“可知她去了何处?”燕译景问府里的管家,管家摇头,这些事,一般只有玉竹和玉叶知道。
&esp;&esp;他皱着眉,受那么重的伤还往外跑。
&esp;&esp;“你们下去忙吧,朕在这等一会儿。”
&esp;&esp;燕译景四处闲逛,长公主府很大,但没有多少人,大多数院落无人居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esp;&esp;夜间的长公主府愈发冷清,姜公公在一旁陪他闲逛,四处静悄悄的,走路声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