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怀谏、李同。李同平日在院子门口守着,送药送饭的人,放到他手里就离开。
&esp;&esp;他会将药放在商怀谏窗台上,然后敲敲窗子,里面的人就会自己走过去拿东西。
&esp;&esp;燕译景坐在院子里,戴着干净的面纱,面前摆着可口的饭菜,他没有胃口。
&esp;&esp;听见窗子打开的声音,他往那边看去,商怀谏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空中汇聚,又迅速躲开。
&esp;&esp;两人脸上瞧瞧爬上一抹红,商怀谏咳两声,慌忙拿上东西,将窗子关上。
&esp;&esp;房里多了个铜镜,铜镜中的他,面色潮红,偏偏嘴唇发白。
&esp;&esp;浑身无力的他,站不了多久,除了药吹凉之后一口喝下,其他饭菜细嚼慢咽,根本没有食欲。
&esp;&esp;外面的燕译景心不在焉吃着饭菜,按商怀谏现在的情况,不知道还有多久恢复。他在这待的已经够久了。来的时候看到商怀谏病情不重,打算明日日程回京。
&esp;&esp;现在……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抉择,两边他都放心不下。
&esp;&esp;烦躁地抓一把头发,他现在不知道当初,怎么就脑子一热,让商怀谏来这种地方。
&esp;&esp;“陛下。”李同手里拿着两封信,“是从京城来的信。”
&esp;&esp;一封是黄羽,一封是燕译月写的。
&esp;&esp;黄羽写给商怀谏,说因京城有事耽搁,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去淮阴镇。
&esp;&esp;燕译月写给燕译景,说京城一切都好,有她、丞相还有老师在,翻不了天,让他宽下心。
&esp;&esp;最后一段话写着:阿姊知道,你其实并不喜欢做这个皇帝,只是在层层绑架之下,不得不被束缚在这里。所以,这一次,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顾忌其他,也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有阿姊在,不会有事的。
&esp;&esp;他看向那道禁闭的房门,心脏仿佛有个东西刺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