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算了。”燕译景自嘲笑了一声,这个结果,从一开始便注定。他将自己的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出情绪,“朕会让人去查,这并不是小事。商怀谏,朕相信你,也希望那些证据,不会辜负朕对你的信任。”
&esp;&esp;商怀谏松了一口气,“嗯。”
&esp;&esp;“你回来了,应该会去见他吧。”燕译景擦干净自己的手,整个身体靠在椅子上,神态慵懒随意。他眯起眼睛看商怀谏,深不见底的眼眸,看不清的情绪。
&esp;&esp;他不去见燕译书,燕译书也会来见他。
&esp;&esp;燕译景垂眸思考,他现在还不能杀燕译书,可他那狂妄的模样实在令人作呕。
&esp;&esp;他要想个法子,即便不能杀了燕译书,能恶心他也是好的。
&esp;&esp;他那位弟弟的心思。隐藏地很好,可惜。他撑着脑袋,笑容愉悦,找到了个有趣的东西。
&esp;&esp;商怀谏还没回答那个问题,他又问了一个,“燕译书喜欢你?”
&esp;&esp;“咳咳!”
&esp;&esp;商怀谏被呛到,咳得脸色通红,猛灌了一大杯茶才有所缓解。
&esp;&esp;胃里的东西快消化干净,他也没能笑话完整这句话。
&esp;&esp;“陛下怎么会这么想?”他擦去衣襟上的残渣和嘴边的污渍,这个问题,商怀谏无法回答。
&esp;&esp;“直觉。”
&esp;&esp;“……”
&esp;&esp;商怀谏无话可说,“陛下,我们能不讨论关于三王爷的话题吗?”
&esp;&esp;燕译景微微挑眉,嘴角挂着阴险得意的笑容,薄唇轻启,嗓音蛊惑,“好啊。”
&esp;&esp;
&esp;&esp;屋里的香气愈发浓重,味道太重,有些呛得慌。
&esp;&esp;“这屋里的味道太重了。”商怀谏起身,想去打开窗子透气。
&esp;&esp;燕译景坐在位置上,低头不语。
&esp;&esp;没等到走到窗子旁边,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