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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怎么来了。”看见她时,淑妃整个脸垮了下来,说话没好气,根本不想看见这个人。
&esp;&esp;“哎呀姐姐,你不要这么凶嘛,是父亲让我来看看姐姐。”女子一袭淡紫色的衣裳,浅浅笑着。
&esp;&esp;宫殿里只剩她们两人,她来绝对没什么好事,淑妃坐下,茶也不给她,“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就滚。”
&esp;&esp;“姐姐。”女子身材婀娜,走路摇曳生姿。她走到淑妃身边,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用扇子遮住脸,呵呵笑几声,“姐姐,你不会忘了父亲给你的任务吧。”
&esp;&esp;“我没……”
&esp;&esp;女子不耐烦打断她说话:“父亲已经等不及了,如果姐姐还没有任何作为,妹妹就要代替姐姐了。”
&esp;&esp;她抓起淑妃的一缕发丝,放在手心把玩,她俯身,在淑妃的青丝上嗅了嗅,“姐姐,你应该知道一个弃子的下场。”
&esp;&esp;“……”
&esp;&esp;任务失败者,拔下人皮,做成灯笼。血肉做成肉饼,供他们养的那些畜生食用。
&esp;&esp;她摁住自己的右手,眼眸冷若冰霜,“说完了?”
&esp;&esp;“说完了。”
&esp;&esp;“那你可以滚了。”
&esp;&esp;淑妃打开门,指着外面让她出去。
&esp;&esp;女子轻轻摇晃团扇,笑着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esp;&esp;来都来了,她打算去见一见那位皇帝,她未来的夫君,听说在御花园。
&esp;&esp;燕译景坐在凉亭,有人在一旁抚琴,琴声平缓,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去除一身的疲惫。
&esp;&esp;“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esp;&esp;燕译景睁开眼睛,为的应该是那件事。他拿不定主意,绷着脸呼出一口气,“让他过来。”
&esp;&esp;“是。”
&esp;&esp;“臣参见陛下。”路司彦牵着自己女儿过来,实在她太闹腾,听闻今日的事后,说什么也要寸步不离跟在他身边,以免再有恶毒的女人靠近他。
&esp;&esp;小女孩看到燕译景,她是
&esp;&esp;在场的人陷入沉默,女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打量着燕译景。
&esp;&esp;姜公公眼瞧着瞒不住,将发生的事一字不落说了出来。
&esp;&esp;燕译景自然相信燕译月,即便她手段残忍,却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她杀的人,她会堂堂正正承认。
&esp;&esp;什么亲眼所见都是狗屁,有些孩子的心思比大人还要多。
&esp;&esp;“阿姊不会做这种事。丞相,贵公子一直说长公主是罪魁祸首,可有证据?”燕译景冷眼瞥着那个女孩,“她的言语,当不了证据。”
&esp;&esp;女孩苍白着脸,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esp;&esp;路司彦一时语塞,他亲眼所见,这时自己说不出来了。
&esp;&esp;燕译景蹲下身,捏着女孩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透露着威慑,冷笑一声,“你说长公主想杀他,他也这样说。你们知道,诬陷长公主,会是什么下场吗?”
&esp;&esp;女孩摇头,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轻轻滑落。
&esp;&esp;他沉默片刻,冷哼一声说:“他落水时死不死不一定,但诬陷长公主,他一定会死。”
&esp;&esp;“阿爹。”女孩不知说什么,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路司彦身上。
&esp;&esp;路司彦沉默不语。
&esp;&esp;女孩急哭了,路司彦觉得,自己将她宠过头,造成她现在无法无天的样子。他狠不下心来管教,所以让别人管教管教她。
&esp;&esp;“丞相。”燕译景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心情写在脸上,“你的孩子不喜欢阿姊,朕不会让阿姊嫁过去受苦的。除非,你将这两个孩子赶出府去,否则迎娶阿姊的事,免谈。朕的阿姊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娶她,并不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