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有些心疼,说话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正想关心他的身体,手却被商怀谏狠狠打开。
&esp;&esp;商怀谏下了狠手,他的手掌通红一片,火辣辣地疼让燕译书那浮现的情感,顷刻间烟消云散。
&esp;&esp;他低低嘲笑自己两声,悻悻藏起来自己的手,“太师大人还真是狠心,若是本王与燕译景开战,你也会待他这般狠心吗?”
&esp;&esp;闻言,商怀谏睁开眼睛偏头看着他,眼神似乎在说,你在说什么浑话。
&esp;&esp;他的眼皮子不停跳动,有时候强硬地也睁不开。瞥了眼燕译书给自己的披风,很厚实。
&esp;&esp;他将披风垫在地上,没有脱下衣服,就这样睡过去。
&esp;&esp;昏昏沉沉时,他小声说了一句,“恕不招待,三王爷回去吧。”
&esp;&esp;身体实在太过乏累,几乎是刚躺下就睡着了,燕译书今日来,是想问他关于丞相人选一事。
&esp;&esp;看他安静的睡颜,燕译书伸出去自己的手,这一次,没有被打掉。
&esp;&esp;庆幸之余,又有些心疼自己。
&esp;&esp;也就在这时候,他才能这样触碰他。他用那个条件将他锁在自己身边,迟早有一天,锁链会断裂。
&esp;&esp;所以,他要在此之前,除去那个让他为之逃离的人。
&esp;&esp;“陛下。”商怀谏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也不松开。燕译书顺势躺在地上,听他在睡梦中的呢喃,“陛下,臣不是真心真意想帮他的,臣心中,始终只有陛下一人。”
&esp;&esp;那一句话,每一个字化作一根银针,将燕译书的心扎穿。
&esp;&esp;他不知怎么离开的那里,关上门的时候,看着那道蜷缩睡在地上的身影,眼睛滑落一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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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日不用上朝,商怀谏依旧被关着。
&esp;&esp;商怀谏躺在地上睡了一整夜,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来打扰,连个送饭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