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听到那番话,他打心底鄙夷这个愚昧无知之人。
&esp;&esp;“朕怕朕再不来,这太师魂归西天,他手下那些将士可不会放过朕。”燕译景上下打量商怀谏,先是染上瘟疫,后是被丞相家的二小姐刺伤,如今又差些被自己娘亲逼死。
&esp;&esp;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都不知道去阎王殿走了几遭。
&esp;&esp;他总算明白商怀谏为何抗拒回府的原因。
&esp;&esp;商老夫人面露难堪,“这,老身也不知道会是这样,老身只是想让谏儿娶妻,未来老身不在了,还有人能照顾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啊。”
&esp;&esp;燕译景垂眸,从她以命相逼时,他便知道这人厌恶自己,他也讨厌她。
&esp;&esp;看商怀谏虚弱的模样,脑海中回响那句,等病好之后,继续关回去,心疼他片刻。
&esp;&esp;“太师位高权重,手握虎符,断不能出事。”燕译景勾了勾唇角,带有几分挑衅意味看着商老夫人,“这几日,太师继续回宫里住着,免得出任何差池。”
&esp;&esp;商老夫人霎时变得苍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陛下,这不合纲常。”
&esp;&esp;她为的便是让商怀谏断了念头,和燕译景老死不相往来,住进宫中,她这几日付出的努力全白费了。
&esp;&esp;商老夫人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再一次跳入火坑,她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拦住这两人。
&esp;&esp;“不合纲常,商老夫人差些将自己孩子活活饿死,就是合纲常了?”
&esp;&esp;燕译景实在不理解这人是怎么想的,愚昧无知都无法形容这人。
&esp;&esp;商怀谏喝下熬好的药,喉咙干涩,鼻子里堵着一团东西,很是难受。看他们争论,自己也不知道站在哪边。
&esp;&esp;“陛下,谏儿是老身的孩子,是老身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父要子亡,子也不得不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