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谏,他们就跪在御书房外不起身。
&esp;&esp;“一个个都要逼朕!当初是商怀谏,现在是他们,怎么,要不这个皇位他们来坐!”燕译景合上奏折,狠狠砸在门上。
&esp;&esp;里面的人胆子要吓破了,齐齐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陛下息怒。”
&esp;&esp;“滚出去!”
&esp;&esp;殿内的太监宫女连滚带爬出去,大臣见门打开,喊的更大声。
&esp;&esp;燕译景上下牙齿打架,气得说不出话来。
&esp;&esp;门关上,他瘫坐在椅子上,弹劾商怀谏的奏折盖在自己脸上,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esp;&esp;燕译景嘴唇蠕动,气急败坏道:“商怀谏,你这个滚蛋!”
&esp;&esp;他抓起脸上的奏折,狠狠扔在桌上,毛笔被打偏,在纸上留下一滩漆黑的痕迹。
&esp;&esp;当初自己就不该让他走,惹出这么多麻烦来,燕译景被外面的声音吵得头疼,商怀谏不在便来逼他,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esp;&esp;他叹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找不到商怀谏,得想办法稳住那些老东西。
&esp;&esp;整天就是以命相逼,以自己的官帽相逼,没有别的新意。
&esp;&esp;他走到门前,鼓起巨大的勇气,不能再逃避,是时候去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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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陛下,陛下!”
&esp;&esp;燕译景打开门,便看到群臣痛哭流涕的模样,跪在寒风中的他们,脸和耳朵被冻得通红,嘴唇发白,说话也是哆哆嗦嗦的。
&esp;&esp;跪在最前面的,是翰林院学士,一向视商怀谏为谋逆之人,他一把年纪在这跪了许久,脸色白得燕译景都怕他死在这里。
&esp;&esp;“陛下。”翰林院学士虽然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声音依旧高昂响亮,掷地有声,“商怀谏狼子野心,如今敢屠民间神医华应子,明日便敢举兵入京。此等危险之人,不得不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