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陛下岂是你们能议论的,来人,将此人押下去,打三十大板!”
&esp;&esp;“王爷恕罪,王爷恕罪。”说错话的人跪在地上,头真真磕在地上,一下一下,砸在百姓心里。
&esp;&esp;那些官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不相信燕译书会做这种事。
&esp;&esp;“今日一事,我会如实禀告陛下。”赵大人起身道:“尔等日后管住自己的嘴,肆意议论陛下,诛你们九族也不为过!”
&esp;&esp;燕译书笑着走到赵大人身边,说:“罢了,他们也只是接受不了华大夫的死,无心之过,赵大人不要太放在心上。”
&esp;&esp;赵大人背地里朝他翻白眼,他现在倒是站出来做好人了。
&esp;&esp;“三王爷。”赵大人压环视四周,压低声音道:“太师大人应当是被您藏起来了吧。臣好奇,您为何任由他们抹黑太师大人呢。”
&esp;&esp;商怀谏至少明面上,还在为燕译书做事。赵大人想不明白,拉太师下水,对他有什么好处。
&esp;&esp;商怀谏刚出京城不久,就传出华应子死的消息,这时间点对不上,不过赵大人怕惹一身腥。
&esp;&esp;他最后一次见商怀谏,是与燕译书站在一处。
&esp;&esp;燕译书垂眸打量他,面无表情,“赵大人,有些事是你不该知道的。”
&esp;&esp;赵大人笑着点头,更加笃定心里的猜测。他出门的时候,啐了一口,踢掉路中间的石头,背着手大摇大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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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华应子的丧礼很盛大,京城百姓几乎都去祭拜了,甚至有外地的专门跑来。
&esp;&esp;他的墓地请了个道士,择一个风水宝地,什么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esp;&esp;下葬前两个时辰,燕译景来过一次,仵作只能看出华应子脖子上的伤口,尸体已经开始腐烂,长出了尸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