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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陛下,臣想问你些事。”周侯爷环顾周围的人,并不确定这其中有没有燕译书的眼线,不敢大声说话,“那个路司彦,真的要辞任吗?”
&esp;&esp;燕译景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他,周侯爷被他盯得难受,自己也是个藏不住事的,说:“景誓说,这可能是陛下的一步棋,让丞相假意辞任,所以丞相才会突然间变化那么大。目的是为了让燕译书放松警惕,在至关重要时,给他致命一击。”
&esp;&esp;燕译景不答反问:“侯爷觉得呢?”
&esp;&esp;周侯爷摆摆手,“陛下您是知道我的,我哪里想得出来这么多。要是我有这个脑子,就不会被人整日取笑了。”
&esp;&esp;景誓。燕译景心中默念景誓的名字,对他生了警惕之心。
&esp;&esp;脑子确实好,不过是敌是友,他分不清。
&esp;&esp;“景誓当真是个聪明人。”
&esp;&esp;周侯爷挠头,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到底是,还不是呢。
&esp;&esp;想得他心急,心里像是有跟羽毛在挠痒痒,“陛下,您的意思是,景誓说的是对的?”
&esp;&esp;燕译景咳嗽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周侯爷越想越难受,燕译景叹一口气,“改日让景誓过来,朕想见见他。”
&esp;&esp;周侯爷一口答应,这个话题就这样被带过去,直到出宫之后,才想起这件事来,暗骂自己忘事。
&esp;&esp;他摇摇头,坐上马车走了,等下次来再问问。
&esp;&esp;燕译景站在城楼上,看他离开,暗卫站在旁边,他冷眼看着周府的方向,面无表情吩咐:“去查查景誓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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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城楼之上,寒风刺骨。
&esp;&esp;风拍打在脸上,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刺在脸上,不算很疼,却实在折磨人。
&esp;&esp;晌午有太阳,还暖和些,黄昏时,天阴沉沉的,连晚霞也瞧不见。
&esp;&esp;暗卫将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琥珀色的眼睛成为身上唯一的色彩。隔着面罩,说话声低沉许多,“陛下,燕译书去见了言嫔娘娘。”
&esp;&esp;“言嫔。”燕译景呢喃一声,言嫔,他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这人来,身份低微,父亲只是个七品小官。
&esp;&esp;没想到她和燕译书勾结在一起,怕是燕译书承诺,等他做了皇帝,封她为贵妃这一类话。
&esp;&esp;暗卫观察他的脸色,继续道:“他们似乎在商量,如何给陛下下毒,让您卧床不起一事。”
&esp;&esp;燕译景点头,暗卫见他不说话,问:“陛下,那位言嫔,该如何处置?”
&esp;&esp;“找个机会,杀了吧。”燕译景从不是心善之人,他的心善,只对于忠心自己的。
&esp;&esp;加之,言嫔的父亲只是个芝麻小官,家中并不富裕,掀不起大风大浪。
&esp;&esp;暗卫领命,关心一句燕译景的身子,燕译景只道一句无碍,暗卫说:“属下方才去了趟李同的府邸,他点了位姑娘,说是夜香楼里新来的,那个姑娘,是淑妃娘娘。”
&esp;&esp;“看来石大人想物尽其用。”燕译景冷笑一声,他瞧不起石大人那样的人,“淑妃生在石家,也是可怜。接下来,石大人应该会让他那位小女儿进宫,让人多留意些。”
&esp;&esp;暗卫称是,燕译景有一支暗卫,共十七人,分于各处,留于皇宫的,只有三人。这三人,是燕译景在宫中,能够完全相信的。
&esp;&esp;宫中三人,唯有木鹰常常守在身侧,其余二人,平日里就是普通的太监,奔波于不同宫殿中,是移动的眼线。
&esp;&esp;“燕译书去过李同府中吗?”
&esp;&esp;“并未。”
&esp;&esp;燕译景揉着眉心,叹出一口气。
&esp;&esp;李同并不是耽于美色之人,燕译景认为,他日日招青楼女子进府,居心叵测。
&esp;&esp;燕译景觉得头疼,一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