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份上,这次朕不追究,你好好养自己的身子就好了。”
&esp;&esp;“草民也不想掺和。”景誓端着茶喝了几口,咳嗽两声,脸微微泛白,“说句难听的,陛下的生死,草民并不在意,草民只是怕周家出事。”
&esp;&esp;他便燕译景点头笑笑,神情单薄。燕译景与他对视,两人在较劲似的,谁也不让谁。
&esp;&esp;燕译景挑眉笑笑,景誓在周世子一事上,一向执拗。他与景誓认识不久,并不熟识,不过在潘云镇,他能看出一些来。
&esp;&esp;真是有些羡慕,至少他能正大光明说出来,而他只能偷偷摸摸的,也无法阻止商怀谏去做那些事。
&esp;&esp;“罢了。”燕译景叹气,越来越伤感,他什么都不愿想了,“只要你不触及朕的底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若你做了些出格的事,周世子也保不住你。”
&esp;&esp;景誓起身,“多谢陛下。”
&esp;&esp;“出去吧。”燕译景捏着眉心,他已经知道施衡来了,在上面等着。走了一批又来一批,他虽不需要处理奏折,也不需要上朝,但要处理的事依旧不减,让他心力交瘁。
&esp;&esp;景誓关上门,周侯爷在外面等他,李同在同禁卫军的人吵架,两人声音逐渐增大,势必要吵个你死我活。
&esp;&esp;统领嘲讽李同,原先还信誓旦旦说要给自己一个教训,现在呢,成了他的下属。这位新统领是燕译书的人,唯燕译书是瞻。
&esp;&esp;他在李同面前耀武扬威,李同刚开始还忍着,但最后实在忍不住,两人吵了起来。
&esp;&esp;别人拉也拉不住,若不是在燕译景殿外,这两人估计得打起来。
&esp;&esp;“陛下问你什么了?”周侯爷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提胸走出去,守卫看见也只能恭恭敬敬让路,没人敢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