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条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esp;&esp;纸条上赫然写着两个字,卧底。
&esp;&esp;在纸条的下方,是人画的一枚印章,线条并没有那那么笔直,歪歪扭扭的。是燕译书的印章。
&esp;&esp;“……”
&esp;&esp;商怀谏将纸条捡了起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纸条被他攥成一团。
&esp;&esp;他躺在床榻上,头枕在手臂上,抬头看着屋顶,嘴角禁不住上扬。
&esp;&esp;纸条还攥在手心,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esp;&esp;第二日,他一睁开眼,见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商老夫人冷着脸,见他醒了,生拉硬拽要将他扯回府去。
&esp;&esp;“昨日你答应我的话是怎么说的!”商老夫人不眠不休等了他一晚上,知道天蒙蒙亮时,依旧没有看到他的神樱。她拖着疲累的身子来了这里,问了店小二商怀谏的房间。
&esp;&esp;在商老夫人的威逼之下,店小二最终妥协了。
&esp;&esp;经由她这一闹,现在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位杀害华应子的太师回来了,住在醉香阁。
&esp;&esp;这件事过去有一月有余,百姓的激愤没有前些日子那么大,这件事差不多也要淡忘了。
&esp;&esp;但不乏有些激愤的人,守在醉香阁外面,等商怀谏出来。
&esp;&esp;商怀谏昨日没盖好被子,现在浑身发冷,头疼欲裂。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脸色不是很好,“那是燕译书答应您的,不是我答应的。”
&esp;&esp;“你!”商老夫人指着他,浑身气得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你怎么同我说话的!”
&esp;&esp;商怀谏没有同她争论的心思,他披上自己的衣裳,瞧着要出门的样子。商老夫人觉得他又是要进宫找燕译景,直接拉着他,“你不准走,今天必须同我回去,否者你就别认我这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