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往前走几步,商怀谏还没给他银两,他这一身,还有他的马车,不能白白被糟蹋成这样啊。
&esp;&esp;商怀谏被押进大牢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拽着传圣旨的那个人,问:“陛下真的中毒了吗?”
&esp;&esp;“千真万确。”士兵厌恶地将商怀谏的手拍开,“传圣旨之前,我还见了陛下,嘴唇发紫,双目赤红,拿玉玺都拿不稳。”
&esp;&esp;他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瞪了商怀谏一眼,满脸不耐烦,“怎么,太师下的毒,太师不知道。”
&esp;&esp;“我……”商怀谏想解释,但同他解释没有用,这人也不会相信自己,他最终放弃。
&esp;&esp;刘艳罗还没进府,就在府外被拦住,说她给陛下下毒,现在要移交大理寺处理。
&esp;&esp;她被人带走时人还是懵的,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暴露了。她努力挣扎说自己没有下毒,那些人置若罔闻,根本不搭理他。
&esp;&esp;好在,她和商怀谏没分离多久又相见,这一次,商怀谏回不了府,也见不了燕译景,也算满足她的心愿。
&esp;&esp;刘艳罗没来过牢房,这里潮湿阴暗,和她住的太师府根本是一个天一个地。她没有和商怀谏关押在一起,而是在对面。
&esp;&esp;牢房里没有丫鬟嬷嬷伺候她,狱卒也不会听她的命令,强烈的落差她并不习惯,指着他们破口大骂:“我可是当朝太师的娘亲,你们敢这样对我,等我出去了,一定扒了你们的皮。”
&esp;&esp;狱卒笑了一声,她儿子也在牢里,还在做那些春秋大梦,真是可笑。
&esp;&esp;他们懒得搭理这个疯婆子,等用刑的时候,她就能消停了。
&esp;&esp;“娘。”商怀谏没有大喊大叫,没有质问,而是失望,满眼的失望,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您真的在药里面下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