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发泄过后,姜公公又捡了起来,环顾四周,将信放在一间屋子的窗台上。
&esp;&esp;屋子里伸出一双手,拿进去那封信,又给姜公公递出来一封崭新的。
&esp;&esp;信的内容有做更改,说的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对燕译月嘘寒问暖。
&esp;&esp;李同震惊瞪大眼睛,没有再看,默默离开。
&esp;&esp;他找了个信鸽,把信寄出去之后,往回走。
&esp;&esp;路上碰到姜公公,姜公公打量他几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esp;&esp;“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李同拍拍手掌,“怎么,这是姜公公的地盘,只许你来?”
&esp;&esp;姜公公深呼吸,寄出信之后,回燕译景身边伺候去了。他心里憋着一肚子气,自己伺候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燕译景想得却是把自己换了。
&esp;&esp;“陛下。”姜公公端着药进来,“您该吃药了。”
&esp;&esp;他放下药,燕译景的伤势差不多要好了,伤口愈合地差不多,以前每日吃三副药,现在每日只需要吃两副。
&esp;&esp;“嗯。”燕译景捏住鼻子,放凉之后一饮而尽,味道实在难喝,他以后碰都不想再碰这种东西。
&esp;&esp;“良药苦口,陛下,等您伤好之后就不用喝了。”姜公公让人将东西撤下去,“陛下是想要休息,还是想去哪里?”
&esp;&esp;燕译景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很累,但没有要睡觉的意思。狱卒来报,商老夫人在大放厥词,说是要让陛下偿命……
&esp;&esp;“这商老夫人太口无遮拦了。”姜公公为燕译景鸣不平,一个弑君之人,落到这种下场也是活该,哪来的脸将过错推到燕译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