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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公公摸着自己的脸,还问旁边的小太监,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为何陛下一直盯着他看。
&esp;&esp;风将声音吹了过来,燕译景收回自己的目光,城楼上的风大,很冷。他眺望远方,不知在看什么。
&esp;&esp;“陛下。”周侯爷站在城墙下同燕译景招手,禁卫军想要拦住他,被他直接踢到几米开外,乐颠颠提着几壶酒上来。
&esp;&esp;后面还跟着周世子,周世子牵着景誓的手,两人看着对方,眼里只有彼此。
&esp;&esp;周侯爷放下酒壶,拉着燕译景的胳膊,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妥,不好意思挠头,“臣听说陛下中毒,本来昨日就要来看看的,但犬子觉得您身子不佳,不让臣来打扰您,这才拖到现在来。”
&esp;&esp;“陛下身子怎么样了”周侯爷吩咐人拿着地上的酒,拍去身上的尘土,“太师真的失踪了?”
&esp;&esp;燕译景没有将他粗鲁的动作放在心上,虽然的确扯得自己手疼,但周侯爷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无心之过罢了。他无奈笑笑,商怀谏刚走不久,这三人就来了,哪里是失踪。
&esp;&esp;“去殿里说话吧,外头冷。”燕译景幽幽瞥了眼景誓,目光不善。
&esp;&esp;周世子下意思挡在他前面,小声问:“你和陛下是有什么仇吗?”
&esp;&esp;景誓摇头,没有将那日的话说给他听,免得他多想,只是随意搪塞过去。他的话,周世子一向深信不疑,景誓说什么他信什么,也没有多想。
&esp;&esp;牵着他进去,燕译景让人看座,周侯爷带来的酒放在桌子上,五大罐,酒香四溢。
&esp;&esp;“这是犬子从金国带来的酒,陛下整日待在这宫里台憋屈了,要是陛下想出去,直接差人说一声,老臣带您出去,那些人拦不住臣的。”
&esp;&esp;燕译景微微笑着,手抚摸酒罐子,很甜的味道。他给姜公公使了个眼色,姜公公的脸色忽地变得严肃,将天花一事告诉三人。
&esp;&esp;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严肃认真,就算是周侯爷也变得沉默。谁又能想到,一个普通的尸体上竟然染上了天花。
&esp;&esp;天花,那几乎是所有人的噩梦。他们并没有经历过,只是单单听着就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esp;&esp;景誓不由得感叹一句,“今年的昱国还真是多灾多难。”
&esp;&esp;只是不知道是天灾还是人祸。
&esp;&esp;燕译景沉默的看着,井水被污染,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喝上干净的酒水。
&esp;&esp;“这件事,朕怀疑是燕译书一手策划的。”燕译景平静地说着,他只是失望,燕译书竟然会使用这么恶毒的手段。
&esp;&esp;、如果这件事是燕译书所为,他的动机就很好猜测。
&esp;&esp;“所以,朕想请你们偷偷寻找这场天花的起因。如果真的是燕译书所为,不必请示朕,直接将证据公之于众。”、
&esp;&esp;周侯爷呸了一声,“三王爷想要皇位想疯了,这样坏到骨子里的人,断然不能让他成为帝王,否者昱国早晚有一天会换上别人的姓。”
&esp;&esp;景誓心下一惊,他还是奴隶时,见过许多不同恶毒丑陋的嘴脸。像燕译书这种,为达目的不惜伤害无数百姓,燕译书这种人,晚上会睡得安心吗。
&esp;&esp;“朕已经吩咐下去挨家挨户排查,这件事暂时不用声张,以免造成百姓恐慌。”燕译景的内心饱受折磨与痛苦,只是身为帝王的他,不能表现出来,甚至不能找个人诉诉苦。
&esp;&esp;要是商怀谏还在就好了。
&esp;&esp;燕译景闭上眼睛,这酒真是醉人,还没开始喝,他就开始做起梦来了。
&esp;&esp;“陛下吩咐的事,臣定当鞠躬尽瘁。”周侯爷跺脚,恨不得拔剑将燕译书的脑袋砍下来。
&esp;&esp;先帝那般仁慈的人,竟会有这样一个狠毒的儿子,真是晦气。
&esp;&esp;周世子沉默地听着,他很想问,商怀谏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