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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
&esp;&esp;“?”鸢黛愣住,震惊地眨眨眼,她还没说是什么呢。不过,她喜欢和这样的人合作,不用费那么多口舌去解释,“那以后,我们就是一个阵营里的人了。”
&esp;&esp;燕译月笑着说是,她余光看了眼那个年轻的太监,也凑到鸢黛耳边,提醒她,“你脖子上的痕迹,还是遮一遮比较好?”
&esp;&esp;鸢黛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子,对上燕译月含笑的目光,悻悻放下。
&esp;&esp;她回头看着小太监,小太监也在看着她。这是她从梁国带来的,称的上是青梅竹马。
&esp;&esp;燕译月猜到了,她也不遮遮掩掩,以后还能让燕译月给她打掩护,“我喜欢他。不过,你知道的,我们的身份,不能在一起。”
&esp;&esp;燕译月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esp;&esp;“所以,我的条件是,”鸢黛深呼一口气,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让附近的人才能听见,“你助我假死逃离这里,我要和他在一起。”
&esp;&esp;
&esp;&esp;鸢黛离开了,她只带了那个小太监来,没有带贴身宫女。
&esp;&esp;玉叶给她洗漱,问:“殿下,她真的可以信任吗?”
&esp;&esp;玉叶担心这只是鸢黛下的套,哪有人会为了一个太监放弃荣华富贵。
&esp;&esp;燕译月拨弄流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未施粉黛的自己面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和个死人无异。
&esp;&esp;她抚摸自己的脸,“就这样吧。”
&esp;&esp;御书房有人,燕译月没有出去,昨夜玉竹已经将这里大致画了出来,她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esp;&esp;偏殿里现在全是药的味道,金国冷,燕译月没敢开窗,她甚至不想下床,不想出门。
&esp;&esp;现在不下雪,但有水的地方都结了冰霜。
&esp;&esp;“收拾收拾,回去吧。”燕译月鼓起勇气,外面的风呼啸不止,站在窗边,渗进来的风就能让人浑身发颤。
&esp;&esp;她整理自己的衣裳,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皇帝怀里抱着个美人,美人在他怀里撒娇,“陛下,您在看什么呢。”
&esp;&esp;美人循着皇帝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扇禁闭的门,她听闻那位燕译月住在这里,面色一红,从皇帝身上下来。
&esp;&esp;她脸皮薄,不想那种声音落入外人耳中。
&esp;&esp;“陛下,妾身先回去了。”
&esp;&esp;皇帝点头,他开始批阅奏折,没有踏进偏殿一步。安静许久,玉竹扶着燕译月出来,她施施然行了个礼,“予不多叨扰陛下,先行告退。”
&esp;&esp;“……”
&esp;&esp;他没有说话,燕译月看不出他的意思,也没有心思去猜。他不说话,她就当做默认,玉竹搀扶着她往外走。
&esp;&esp;手搭在门上,要开门是,后面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听说昱国太师弑君,下落不明。”
&esp;&esp;燕译月停住步子,转过头看他,没有说话。
&esp;&esp;“现在燕译景可谓是腹背受敌,清钰公主还能安然不动留在这里,是有什么目的?”皇帝放下毛笔,搁在砚台上,一手撑着下巴,笑着看她。
&esp;&esp;燕译月对上他的眼,他在笑,可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冰冷与城府。
&esp;&esp;“陛下应当知道予命不久矣。”燕译月微微笑着,“所以,接下来的时日予只想安然度过,不想再去掺和这种事。他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依靠我,他需要独自去面对一些事。”
&esp;&esp;皇帝挑眉,燕译月的眼神很真诚,可他不相信。
&esp;&esp;话说的诚诚恳恳,皇帝往后靠,挑了挑眉,不相信写在脸上。
&esp;&esp;燕译月嘴角抽搐,不相信就算了,她咳嗽两声,想要离开。皇帝从位置上离开,两三步就出现在她眼前,身子依靠在门上,铁了心不让她走。
&esp;&esp;他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