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天暗下来,房里的光线越来越微弱,燕译景被他抱地太久,浑身发麻,商怀谏似乎睡着了般,燕译景小心推搡一下,低声道:“睡着了?”
&esp;&esp;“没有。”商怀谏的声音染上倦意,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他偏头看着燕译景红透的耳尖,不禁低笑出声,“陛下,你耳朵好红,是害羞了。”
&esp;&esp;燕译景推了推他的胸口,咳嗽一声道:“没有,热的。”
&esp;&esp;商怀谏勾了勾嘴角,他抱紧了些,眼皮子要睁不开。
&esp;&esp;很安心,住在燕译书的府邸,虽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可他就是浑身不自在。那里有千万双眼睛盯着他,还有个他讨厌的人。
&esp;&esp;他抱紧怀中的人,怎么都不舍得分开。
&esp;&esp;燕译景很无奈,房间彻底暗下来,微弱的灯光没有多大照明作用,商怀谏适时松开他,点燃窗边的蜡烛。
&esp;&esp;暖黄的烛光照在脸上,烛光在眼中跳跃,满眼温柔有了形状。燕译景抬眸与他对视,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沉溺在这双眼里,无法自拔。
&esp;&esp;熏香弥漫整个房间,这一刻是诉不尽的温柔与沉迷。
&esp;&esp;商怀谏觉得胸口堵着一股气,他垂眸看着燕译景的嘴唇,吞咽口水,脸红得发烫。
&esp;&esp;“陛下。”商怀谏抓住他的双手,眼神迷离,俯身靠近,一手捂住他的眼睛,鼻尖靠着鼻尖。燕译景还没说话,他将他揽进怀里,俯身吻了上去。
&esp;&esp;很奇怪的感觉,燕译景闭上眼睛,忘了挣扎,他的睫毛很长,微微颤动,轻轻扫过商怀谏的手心,痒痒的。不止手心痒,心里也发痒。
&esp;&esp;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良久,燕译景才反应过来,他的双手都被禁锢着,根本挣扎不了。
&esp;&esp;燕译景狠狠踩下去,在碰到商怀谏的脚时突然放轻力气,轻轻一脚,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