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长公主已经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了。”燕译鶴盯着燕译书的眼睛,她似乎料到,燕译书会拿这件事当做把柄,所以,在她去金国之前,特意捎了封信给他。
&esp;&esp;燕译书这才以正眼看着燕译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很好奇,燕译月同他说了什么。
&esp;&esp;信里的那些话,燕译鶴没有说出来。他留了个心眼子,觉得自己说出来,万一有什么漏洞被燕译书捕捉到,他可就成了跳梁小丑。
&esp;&esp;“燕译书,你太自以为是,觉得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esp;&esp;燕译鶴越往下说,燕译书脸色愈发难看,他话里话外,不是在骂燕译书,就是在说他不配。
&esp;&esp;“或许,你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你的娘亲,只是一个低贱的宫女,不仅同侍卫厮混,还在宫里诞下孩子。按照律法,你娘亲应该沉塘,若不是父皇念在多年的情感上,你也应该死。谁曾想,父皇放过你,你却杀了他。”燕译鶴说到激动处,将桌子掀翻,抓起茶盏砸过去,被人拦下。
&esp;&esp;滚烫的水将随从的手烫的通红,而他
&esp;&esp;外面动静大,商怀谏在这里睡眠浅,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他披上一件衣裳,衣裳是新的,打开窗,看外面的雪花。
&esp;&esp;而黄羽满脸警惕看着他,生怕他越窗逃走。
&esp;&esp;他无奈笑笑,欣赏漫天飘雪的心情没了,想关上窗,见到喝醉酒,跌跌撞撞往这边来的燕译书。
&esp;&esp;身边的随从小心翼翼,又不敢靠太近。
&esp;&esp;“商怀谏。”燕译书朝他走去,满身的酒气,熏得商怀谏难受。
&esp;&esp;他往后退去,却被人拽住手腕,燕译书身上的气息,带着极强的攻略性,向他袭来。
&esp;&esp;“商怀谏,你喜不喜欢我?”燕译书俯身靠近他,两人隔了一尺的距离,他的眼睛充满期待,满怀希望看着他。
&esp;&esp;他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一样,来寻求他最后的慰藉。
&esp;&esp;商怀谏看着他,那双眼睛萦绕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往日的他实在不同。
&esp;&esp;即便如此,也无法让他生出恻隐之心,只觉得燕译书虚伪。一点一点将那只手从自己手腕处拿开,他看着燕译书的眼睛,不愿说违心的话,“抱歉,我并不喜欢你,甚至说得上,厌恶。”
&esp;&esp;厌恶,他的触碰让他倍感恶心。燕译书提起酒壶往嘴里灌,哈哈大笑几声,笑得悲凉。
&esp;&esp;明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天底下所有的好处,都被燕译景一人拿了去。
&esp;&esp;他所珍视,费尽心机都没有得到的东西,燕译景挥挥手,就能轻易得到,甚至可以随便抛弃。
&esp;&esp;“你连欺骗都不愿欺骗我吗。”燕译书死死拽住他的手,目光由祈求变得狠厉。
&esp;&esp;他用力一扯,商怀谏并未落入他的怀抱,而是磕到窗子,腰身疼痛。商怀谏脸色阴沉,燕译书慌乱地想要道歉,却被他推开。
&esp;&esp;商怀谏揉了揉被磕到的地方,终于忍不住,“你要发疯去找别人。”
&esp;&esp;黄羽打开门,但燕译书直接从窗子翻进去,他看着商怀谏厌恶烦躁的眼神,心痛不已。
&esp;&esp;“若本王就要找你,你又能如何。”燕译书欺身而上,而黄羽在一旁帮衬着。
&esp;&esp;这些日子,他在府中还算得上沉着冷静,此时怒气从脚底直冲上脑海,他也顾不得其他,和黄羽打了起来。
&esp;&esp;他身手不能称很好,但对付黄羽和醉醺醺的燕译书,绰绰有余。他在府中太安分,安分到这两人都忘了他会武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落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