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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两人揉了揉眼睛,冰冷的感觉从眼睛传达到大脑,他们浑身一激灵,清醒过来。
&esp;&esp;一人守着,一人去禀报百里策。
&esp;&esp;无论这人是不是来找百里策的,他们都不能让商怀谏轻易离开。
&esp;&esp;“商怀谏?”百里策起得早,他没有赖床的习惯,天蒙蒙亮时,他已经在用膳了。
&esp;&esp;失踪许久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百里策甚至沉默了一会儿,才记起这个人来。他抛下手中的书,随意披上一件衣裳匆匆出门。
&esp;&esp;商怀谏恰好走到府门前,他哆哆嗦嗦,吹了一夜的冷风,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到百里策时,他从怀里拿出虎符,行动迟缓,像个老人一样。
&esp;&esp;“虎符?”百里策立即夺了过来,左右看着。
&esp;&esp;商怀谏点点头,“给燕译景。”
&esp;&esp;说完,商怀谏浑身被抽干力气,两眼一黑,直接摔在百里策脚边。
&esp;&esp;“喂!”百里策蹲下身,推了推他,发现他的身子冰冷刺骨,也顾不得他是敌是友,百里策让人将他搬进府中,再去请了个大夫。
&esp;&esp;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再看看手中的虎符,他垂眸,默默将虎符收了起来,没有去给燕译景。
&esp;&esp;他和燕译景理念不合,他需要再观测一番,再决定帮不帮现在的燕译景。
&esp;&esp;
&esp;&esp;等商怀谏醒来时,已经是晌午,百里策给他准备好了饭菜,都是些带汤的东西。
&esp;&esp;“虎符,你……”
&esp;&esp;百里策打断他说话,递给他一碗汤,说:“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给陛下,你受了风寒,身子虚,就在这好生养着。”
&esp;&esp;“多谢。”商怀谏捧着一碗汤,温热的触感让他身子暖和起来,屋里闷热,他出了一身的汗。
&esp;&esp;大夫说,就是要多出出汗,把体内的寒气逼出来。
&esp;&esp;“没想到,你竟然会包庇我。”商怀谏笑笑,他早就成了个罪人,百里策站在燕译景那边,不明所以,他以为百里策会将他押进牢狱。
&esp;&esp;毕竟,他就是从那里跑出来的。
&esp;&esp;百里策喝了口汤,沉默良久,“你不会伤害燕译景,对这方面,我还是有自信的。”
&esp;&esp;“多谢。”商怀谏看着他的眼睛,问:“燕译书有没有派人找我?”
&esp;&esp;他拿了燕译书的虎符,肯定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esp;&esp;百里策愣了下,反问道:“是燕译书将你藏了起来?”
&esp;&esp;商怀谏点点头,觉得藏这个字用的不是太好,喝了一口水,默默纠正他说:“不是藏,应该是,幽禁。”
&esp;&esp;像幽禁燕译景一样,幽禁他。
&esp;&esp;他抓着碗,指尖泛白。他在燕译书那里,除了没有自由,其他都还好。但燕译景不一样。
&esp;&esp;“陛下怎么样了?”商怀谏抬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祈求,那卑微的样子,百里策很难将他和以前的商怀谏联系在一起。
&esp;&esp;那个整天和燕译景争吵的人,竟会卑躬屈膝想要知道他的安全。
&esp;&esp;“人是没问题的。”百里策不愿回答太多,他没有胃口,吃了几口就饱了,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低头沉思,道:“我也刚回来,不太了解,你真想知道,不如亲自去见见他。”
&esp;&esp;商怀谏摇头,他出现在皇宫,不知道会引来燕译书怎样的怒火。
&esp;&esp;他不能给燕译景带来任何麻烦,即便自己见不到他。
&esp;&esp;百里策叹气,他让燕译景多吃些,他要进宫去。
&esp;&esp;话是这样对商怀谏说,但有燕译书的人在,他进宫很是麻烦。
&esp;&esp;出门之后,他将虎符从怀中拿了出来,虎符带有他的体温,变得温热。偏头看了眼房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