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得得得,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施衡加重说话的语气,走到窗边,往燃着的香炉里丢了点东西,心满意足。
&esp;&esp;他从打开的窗子翻了出去,留下燕译景和商怀谏。
&esp;&esp;窗子没有关,寒风从大开的窗子吹进来,大赤赤往两人身上吹。商怀谏的衣服宽松,寒风从衣袖里钻进去,吹的他不禁打了好几个寒颤。
&esp;&esp;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牙齿都冷得在打架。燕译景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商怀谏身上,默默将窗子关上。房间里安静下来,没有风声,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esp;&esp;房间封闭,香炉里多加的东西,开始发挥作用。香气不过一刻,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香气浓郁,有时候,都能感受到喘不上气来。
&esp;&esp;施衡没有走远,他将守在门外的人都打晕,然后上了一把锁。做完这些,他拍拍手,蹦蹦跳跳离开。
&esp;&esp;“肯定是施衡,在香炉里加了点东西。”燕译景了解他,他身手不错,可最为得意的,还是下药。
&esp;&esp;商怀谏脸上泛着绯红,眼神迷离,听不清燕译景在说什么,只看见他的嘴巴张张合合,有想亲下去的欲望。
&esp;&esp;脑子不清醒的他,怎么想便怎么做。燕译景还在絮絮叨叨,说下次见到施衡,一定要算账。
&esp;&esp;话说到一半,一个重物直接压下来,燕译景没反应过来,嘴已经被人堵住。
&esp;&esp;商怀谏的身体,滚烫又冰凉,是最好的催化剂。燕译景还保留着一些清醒,他下意识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推不动。
&esp;&esp;这些天,商怀谏消瘦不少,可他常年习武,力气大。他抱着燕译景,摁进自己怀中,那抹冰凉怎么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