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待在里面消化怨气。
&esp;&esp;夕阳西下,狂风四起,燕译景穿的并不是很多,风往身上吹,牙齿都在打架。
&esp;&esp;百里策终究狠不下心,让燕译景进来,他深知自己冲动,燕译景身为皇帝,在他这吃闭门羹,不杀了他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esp;&esp;他不是商怀谏,不能随意触碰燕译景的秘境。他死没关系,若是迁怒到百里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便是他的罪过。
&esp;&esp;百里策拿壶酒过来,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他拿了三个酒杯,没看见木鹰,还有些惋惜,“还想同他喝一杯,看来是没这个机会。”
&esp;&esp;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了解他的燕译景知道,他是在强忍着自己的怒气。
&esp;&esp;不常发火的人,发起火来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esp;&esp;燕译景坐下来,心平气和和百里策面对面,拿了虎符,安抚他几句不是难事。
&esp;&esp;“以后会有机会的。”燕译景盯着面前的酒,他其实不太想喝。
&esp;&esp;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在百里策期盼的目光中,他拿起那一小杯酒,一饮而尽。兴许是喝的太过着急,燕译景被酒水呛到,咳得脸红。
&esp;&esp;百里策也喝了一杯,开始感叹,“陛下,您与我许久没像今日这般,饮酒作乐。”
&esp;&esp;虽说只有饮酒,没有作乐,但这样已是难得。
&esp;&esp;“是啊。”燕译景忆起来,他们上一次这样喝酒,还是他当太子的时候。一晃多年过去,他们都变了。
&esp;&esp;青色的落叶飘在石桌中间,两人不约而同看过去,相视而笑。
&esp;&esp;两人很有默契没有提及方才的事,他们谈天说地,说着以前的种种,时不时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