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该看的,燕译书挖了他们的眼睛。
&esp;&esp;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偶尔小心翼翼抬眸去看燕译景,心中掂量燕译景的胜率。
&esp;&esp;这些人不是亡命之徒,他们不过想选对人,加官进爵,多拿些俸禄。谁赢,他们便跟着谁。
&esp;&esp;“皇兄若是再走几步,你的腿也别要了。”燕译书瞥了随从一眼。
&esp;&esp;随从一声令下,其他人纷纷拔刀,燕译景回头看。
&esp;&esp;府中的侍卫不多,他们甚至无法靠近,就被燕译书的人杀了个干净。
&esp;&esp;府外也围满燕译书的人,燕译书以监国的身份,调动许多曾不听命的将军。
&esp;&esp;只要燕译景死,只要拿到玉玺,王美人肚子里的孩子出不出世,都没有关系。
&esp;&esp;六年,他整整隐忍了六年,过了新年又是一年,只能在背地里穿龙袍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
&esp;&esp;即便他不是先皇的孩子又怎样,这皇位本就该是他的。他悲伤过,奔溃过,却从未有一刻,放弃过。
&esp;&esp;燕译书当着几人的面,继续给自己倒一杯茶,知道有毒,还是一饮而尽,除了味道涩,挑不出别的毛病。
&esp;&esp;“你来时,没有带兵。”燕译书用帕子擦去嘴边的茶渍。坐的久,腿有些麻。
&esp;&esp;他站起来,绕着两人走一圈,最后手搭在施衡的肩膀上,眼睛看着他拿弓弩的右手,心想若是砍下他的右手,做自己的赔罪。
&esp;&esp;“这里里外外都是本王的人,你们认为,单凭你三人,能逃出去?”燕译书笑得阴森,嘴角要咧到耳朵根,站直身体,目光扫视在场的人,“你们也不用想别人的救兵,燕译月中了毒,现在在府中睡呢。也不用想陈清岩、百里策那些人,陈清岩在常山,回不来的。而百里策、本王都可以给燕译月下毒,何况一个小小的百里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