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们有怨言便有怨言,就算是千古明君,也不见得能让所有人满意。”燕译景思忖片刻,“只要那些话不传到朕耳朵里,朕就当不知道。”
&esp;&esp;“陛下,虽百姓言论有些过激,可某些话陛下得听一听,免得闭塞言路。长此以往,陛下容易成为百姓口中的昏君。”钱岳硬着头皮把话说完,身为官员,劝诫陛下也是他的责任。
&esp;&esp;即便冒犯龙颜,他也要把话说出来。
&esp;&esp;燕译景烦躁地揉了揉眼睛,他知道钱岳说的是什么,无非让他广纳嫔妃,为皇室开枝散叶。这些话说来说去,他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esp;&esp;“朕知道了。”燕译景不想听,看他一把年纪也不忍斥责。
&esp;&esp;钱岳还想说什么,燕译景不想听,“朕还有奏折要看,爱卿无事先回去。”
&esp;&esp;他的不耐烦写在脸上,说再多他也听不进去,钱岳有心无力,行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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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钱岳离开不久,步昀怒气冲冲推门进来,也没行礼,直接往那一坐。
&esp;&esp;在外站了许久,步昀口渴,直接灌了一杯茶。
&esp;&esp;宫女愣住,燕译景挥手让他们退下。
&esp;&esp;等人皆出去后,步昀不顾形象,“燕译景,你带人剿我的阁楼?”
&esp;&esp;他回去之后,发现自己的阁楼没了。
&esp;&esp;知道是百里策做的,他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是燕译景授意。
&esp;&esp;“什么?”燕译景皱眉,他这些天忙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心。
&esp;&esp;步昀怎么说于他有恩,帝王无情,他却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esp;&esp;“燕译景,你若承认,我还能钦佩你几分。”步昀怒气腾腾,管什么尊卑有序,“你现在真是一副小人做派。”
&esp;&esp;“步昀!”燕译景本就烦躁,步昀的话彻底点燃他的怒气,两人几乎丧失理智,非要争个对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