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往前走。
&esp;&esp;商怀谏默默跟在他身后,看燕译景气急到走路歪七扭八,觉得好笑。
&esp;&esp;想将这一幕画下来,怎奈身边没有纸笔。
&esp;&esp;他亦步亦趋,将燕译景这模样刻在脑海里,等找个机会,他一定要将这一幕画下来,给燕译景瞧瞧。
&esp;&esp;燕译景走许久,没见商怀谏跟上来,回头看,那人笑着看他,笑容揶揄,燕译景更气了。
&esp;&esp;走了一大半,燕译景忽而反应过来,停下步子。商怀谏没料到他会停,还在往前走,将燕译景撞倒,因为惯力,他的身子往前,将燕译景压在身下。
&esp;&esp;燕译景:“……”
&esp;&esp;他要被压死了。
&esp;&esp;商怀谏撑着一只手,“陛下,您怎么样?”
&esp;&esp;燕译景恨得牙痒痒,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很气。
&esp;&esp;“我说没事你信吗?”
&esp;&esp;“信。”
&esp;&esp;燕译景气得用力拍打商怀谏的肩膀,“地上很脏,快起来。”
&esp;&esp;好在还是春天,要是到了夏天,不知会有多少种虫蚁、蜘蛛、甚至还可能有老鼠。
&esp;&esp;现在只是脏一点,到了夏天,短短时间估计会有虫子爬进去。
&esp;&esp;商怀谏拉燕译景起身,为他拍去尘土,说句,“抱歉。不过陛下您为何要停下来?”
&esp;&esp;燕译景白他一眼,“你说我们为什么要走暗道,正大光明走出去谁会拦?甚至不用走。”
&esp;&esp;他很累,非常累,一点儿也不想走,就想坐着。
&esp;&esp;他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皇帝,昱国之内觊觎他皇位的人都死了,他不过想出去逛逛集市,何须偷偷摸摸的。
&esp;&esp;这感觉一点儿也不好,燕译景总是能想到被幽禁的那段时日。
&esp;&esp;“陛下不觉得这样很新奇吗?”商怀谏将蜡烛递给燕译景,燕译景不明所以,但下意识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