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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燕译景剜商怀谏一眼,刚坐到马上,身子还没稳当,商怀谏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
&esp;&esp;燕译景指着另外一匹马说:“那儿还有一匹,你去骑那匹。”
&esp;&esp;“不要。”商怀谏想也不想拒绝,他双手绕过燕译景,牵住缰绳,“臣就要和陛下骑同一匹。”
&esp;&esp;燕译景嘴上不同意,身体没有拒绝,他的后背贴着商怀谏的胸膛,这种动作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但当着别人的面,燕译景觉得别扭,脸上爬上一抹绯红。
&esp;&esp;人走后,那些将士窃窃私语。
&esp;&esp;“传闻竟然是真的,陛下和太师……”
&esp;&esp;“陛下身为帝王,竟然是弱势的那一方,瞧着太师主导一切。我听传闻时,还以为是陛下强迫太师,陛下是主导的那一方。”
&esp;&esp;“这就叫人不可貌相。你瞧陛下在太师面前,哪有一点帝王的威严。”
&esp;&esp;……
&esp;&esp;他们的声音粗狂,人未走远,他们便高声谈论,一点儿不知道避着人。
&esp;&esp;燕译景听了,很不服气,仔细想想又确实是这样,每次都是他不情愿,是商怀谏“强迫”他的。
&esp;&esp;他们没有说错,这让燕译景更加生气,他身为帝王,在这种事上,竟然一直被商怀谏掌控着,他似乎完全没有主动权。
&esp;&esp;这样不行。
&esp;&esp;燕译景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反客为主。
&esp;&esp;
&esp;&esp;到集市上已经很晚了,集市上的人不算多,没有节日那般热闹。
&esp;&esp;街上的摊贩不多,冷冷清清的。
&esp;&esp;商怀谏找了个客栈,马放在那里,他将燕译景抱下来。
&esp;&esp;燕译景环顾四周,街道上的人不多,零零星星几个。他们也没有要逛的意思,匆匆而去,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心无旁骛。
&esp;&esp;茶楼酒楼空荡荡的,唯一算得上热闹的,只有青楼。
&esp;&esp;商怀谏问:“陛下想先去哪?”
&esp;&esp;“你决定好了。”燕译景环顾四周,他对现在的京城不熟悉,有什么好去处他并不知道。
&esp;&esp;铺子都开着门,里面的店小二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esp;&esp;有客人进去,也是非常敷衍。
&esp;&esp;商怀谏拉着燕译景走,路上行人不多,点了几个灯笼,不多,恰好能让人看清眼前的路。
&esp;&esp;路过的人懒得搭理他们,燕译景不需要乔装打扮,没人会关注他们,连正眼都懒得施舍他们一个。
&esp;&esp;“陛下可想去听戏文?”商怀谏也想不出什么好去处,京城繁华,但对于在这里待了数十年的人来说,和别的地方没什么两样。
&esp;&esp;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好去处,没一点新意。
&esp;&esp;唱戏宫中可请人去,说书宫中听不了。
&esp;&esp;近来京城说书最热的故事,是燕译景与商怀谏那点事,还有梁国与金国的战事。
&esp;&esp;商怀谏想亲耳听听,那些说书的是怎么描述他与燕译景。
&esp;&esp;“好。”燕译景不甚在意,他与商怀谏不同,商怀谏看腻了这些,他对一切都感到新奇。
&esp;&esp;左瞧瞧右看看,怎么都看不够。
&esp;&esp;他任由商怀谏牵着自己走,“还要走啊?”
&esp;&esp;燕译景没走几步开始喊累,即便大半的路程不是商怀谏抱着他,就是骑马,他依旧觉得累。
&esp;&esp;“那臣抱陛下过去?”商怀谏狡黠看着燕译景,作势要去抱他。
&esp;&esp;街上人不多,但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esp;&esp;燕译景推开他,脸色微红,“不用。”
&esp;&esp;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