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刘显名听到那人提到自己脸上的疤,本就因为喝酒而通红的脸更红了,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张嘴辩解道:“我那是……”
话音还未落,另一桌上又有人说:“你们还不知道吧,刘大胆现在的兄弟可是一群毛还没长齐的小娃子,我觉得刘大胆再不是人也不会连小孩子也出卖的,所以这次我站刘大胆这边,你们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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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还有人附和道:“我看也是,刘兄弟这种为兄弟两肋插刀,义薄云天的人怎么会出卖小孩子呢。”
大家伙笑的更欢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的意思是刘大胆带着一群小屁孩儿宰了一头十二根骨节的睚眦?我说刘大胆啊,你走狗屎运捡着钱了就直说捡着钱了呗,我们既不会说你是偷的,又不会笑话你,你何必说你带着一群小孩子杀了一头睚眦呢,你不会是半个月都没出过小翠的被窝,香糊涂了吧?哈哈哈哈!”店里的小二闻言都笑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小翠见那人竟把玩笑开到了自己头上,便朝那人啐了一口。
刘显名则气地跳了起来:“什么小娃子,那明明是一群小畜生,哪有小娃子胸膛开了口子能愈合,断了胳膊还能长回来的,分别就不是人,我用畜生打畜生,怎么就不行了!”
众人听刘显名这么说,那更是不相信了,每一桌的人都在指着他哈哈大笑。
刘显名此时也是百口莫辩,他说的每一句明明都是实话,可是别人就是不信,他总不能现在去山里带一个过来当场砍几刀证明自己是对的吧,只能干着急的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转着圈地指着周围酒桌的人骂娘。
“你说那小娃子们能断肢再生,可是实话?”就在酒馆里一片混乱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后院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来者人高马大,英气十足,剑眉星目,真是一个美男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袖空空如也,竟是断了一只胳膊。
众人见到来者顿时不再吵闹,刘显名见到来者,也是面露怯色。
来者又问了一遍:“刘显名,你刚刚说那小娃子们断了胳膊都能长回来可属实?”
刘显名酒壮怂人胆,挺起胸膛回答道:“当然,我养了那群小娃子们四五年,要不是那群娃子不对劲,我能花这冤枉钱吗?”
以刘显名抠抠搜搜连酒钱都不愿意多出一个子儿的性子,这话便颇有说服力。
只不过来者还是半信半疑,再次出声说道:“刘大胆你要敢再骗我,下场你可知道,我能在你脸上砍一刀,就能砍第二刀,这第二刀下手是轻是重我可就说不准了!”
这人话里的语气越来越强硬,到最后竟有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刘显名想起了什么一缩脑袋,圆脸藏在了胸腔里,但很快又王八探头似的伸出脑袋嚷嚷道:“贾为善,你那胳膊明明是自己学艺不精被睚眦咬断的,关我什么事,你在我脸上砍一刀,我还没找你报仇呢!”
贾为善一看平日里欺软怕硬的刘显名借着酒劲竟敢说出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伸出唯一的一只手指着刘显名的鼻子开口大骂:“不是你个孙子胆小如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爷爷我能一个人留在那里被睚眦围攻吗?”
贾为善越说越气,说着就冲上前去挥拳欲打:“爷爷我今天就把你欠爷爷的债讨回来!”
众人见状都涌上来劝架,酒场上骂两句是常见事,但是真在酒桌上动了手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一群人围着贾为善,另一群人围着刘显名,把两人隔离开来。
刘显名知道只要在酒舍里,贾为善就动不了手,所谓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他在人群中一跳一跳地冒出头来挑衅贾为善:“你过来啊,爷爷我就在这等你呢,你想打爷爷你倒是过来啊,怕了?是不是怕了?”
刘显名酒上心头,贾为善可滴酒未沾清醒的很,但正是清醒才没办法真的在酒舍里对喝醉了的刘显名做些什么,只是此时认输又薄了自己的面子,正所谓人活脸,树活皮,这里的人传出一句闲话都够贾为善几个月睡不好觉的,更何况现在酒舍里还有这么多的人,让他现在骑虎难下,打也不是,走也不是。
不过上来劝架的又有几个是省油的灯,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真要拉架,把其中一个架走或者把两个人都请出去让他们自己在酒舍外一决胜负都可以,但是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坏笑,就想看二人的笑话,嘴上喊着“不能打架”、“打架伤和气”之类的